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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返校的日子二（第1页）

秋天雨跟不要钱似的下，那天下午物理课，窗外乌云黑得像锅底，暴雨哗啦啦砸下来，雨水顺着老窗户的缝隙溅进来，湿了前排的课桌，地板黏得像抹了胶。

教室闷热得像蒸笼，空气里混着泥土、粉笔灰和湿袜子的怪味，物理老师老李在黑板上写牛顿第三定律，粉笔吱吱响，字歪得像要滑下来。

突然“啪”

一声，灯灭了——全校停电！

教室黑得像掉进墨缸，伸手不见五指，窗帘拉得死紧挡雨，缝隙漏进的雨光微弱得像鬼火。

雨声轰隆隆，像擂鼓，震得桌子嗡嗡响。

同学炸了锅，胖子前桌嚷嚷：“老天开眼，放假吧！

这课没法上！”

班花尖叫：“我的笔记糊成浆了，气死人！”

几个男生低声笑，吹口哨起哄，有人偷吃薯片，嘎吱嘎吱像老鼠啃墙，有人嘀咕鬼故事，吓得女生低骂：“别瞎讲，烦死了！”

还有人踢桌子，吱吱响得像要散架，教室乱得像赶集，青春的躁动在黑暗里翻腾。

老李急得满头汗，掏出手机打教务处，吼：“电路咋回事！

学生等着上课呢！”

手机屏幕光在他脸上晃，照得像个暴躁的包工头，压根没空管我们。

没人敢开手电，怕被老李抓到罚抄公式，黑暗像给全班裹了黑布，乱糟糟又安全。

胖子低声咳嗽，班花嘀咕换座位，科代表凑到老李跟前问公式，杂音混成一团，像暴雨里的交响乐。

我偷摸着桌沿，手心冒汗，心想：这鬼天气，物理课算废了。

旁边小蝶安静得像不存在，可我脑子全是国庆的画面：她趴在床上，屁股翘得像满月，骚穴裹着我鸡巴一吸一吸，浪叫“老公……麻得要化了……”

，床单湿得像泼水，奶子晃得像浪花。

妈的，越想越硬，老二顶着裤子胀得疼，恨不得现在捞她裙底操一轮。

正YY得头晕，裤子突然一松——拉链被拉开了！

心跳猛地炸到嗓子眼，像被雷劈了，差点从凳子上滑下去。

黑暗里，小蝶的手指轻颤，蹭我大腿，像国庆抄诗时笔尖滑过纸面，软得像丝，热得像火。

她侧身靠近，校服裙摆蹭我膝盖，发丝扫过我腿根，带点栀子花香，气息喷得我皮肤发烫。

细声嗔：“别动……怕啥嘛……”

声音娇得像春风，羞涩里透着国庆操场亲吻后的调皮。

妈的，这小骚货！

平时我撩她撩得腿软，今天她要害死我们？

教室黑得谁也看不见谁，老李在讲台吼电话，同学低语起哄，雨声轰隆盖住杂音，可我还是吓得腿绷得像木头，心想：这小妮子疯了？

物理课上敢玩这招？

她手指钻进我裤子，隔着内裤摸到老二，轻轻一握，柔软得像棉花，热得像刚烤熟的桃。

我低声喘：“宝贝……别闹，玩大了！”

她哼唧：“试试嘛……没人知道……”

灵动的语气，像抄诗落错笔，羞得我脑子一热，老二硬得顶破裤子。

她拉开内裤，双手捧住老二，像捧着国庆抄的诗本，小心又大胆。

一只手握住根部，五指收紧，滑得像抹了蜜，拇指轻轻刮过青筋，慢悠悠地撸，像在试探我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