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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无衣从一片混沌中恢复神智时,他倒拿着贴在小臂上的剑刚割破女人的脖子。
他们耳鬓相擦,鲜血从他眼前那截细细的喉颈中喷薄而出,女人的掌心从他心口离开,两者几乎同时发生。
过招这一瞬,被他割开的伤口中涌出大量鲜红温热的血液,尽数洒到季无衣脸上。
他初初清醒,满心疑窦:明明自己上一刻还在楼上同师父打招呼,眼下怎么就到塔底杀人了?
季无衣根本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能下意识侧目,愣愣看着被他一剑封喉的女人在自己身边缓缓倒下。
他眨了眨眼,溅到脸上的血液正顺着面颊往下淌,淌过下颌与他疏阔的眉宇,汇聚到下巴,一滴一滴,滴到脚下女人的身体上。
眼前一片腥红。
女人双脚忽地抽搐了一下,喉咙里发出“咯咯”
的声音。
季无衣骤然回神,抹了把脸,甩掉面上与额前碎发的血珠,蹲下身,附耳于女人嘴边,余光瞥见对方眼角有一行泪珠滑落。
他听见她说:“孩……子。”
季无衣微微一怔,看向她,却对上一双瞳孔放大,再无生机的眼睛。
他拿手探上女人脉搏——死了。
死于他的剑下。
这是季无衣第一次有机会打量她的真实面容,不隔着打斗的招式,不隔着蒙面的黑布,只隔着一层突如其来的生死。
女人的眼睛还张着,五官都沾了血,说是能让他细细打量,可面目也早被血迹模糊了大半。
死人又能有多好看呢。
季无衣凝视她片刻,蓦然错开眼,看着一旁的空地,低声道:“你不是我娘。”
“你不是我娘。”
他又重复一遍,说服自己似的:“一定不是。”
如今二人正在堵波塔外墙脚下,也不知他先前是怎么跟女人打的,竟逼到这尽头的死角来了。
季无衣撑着膝盖缓缓起身,心下总感觉此时此地周边透露着怪异,又想不明白是什么给了他这种感觉。
当他转身转了一半,看见自己身后的光景时,他想通了。
周遭太过安静。
刚才他面对着塔壁,眼前只有赤红色的木墙,所以注意不到身后。
如今季无衣看见了,那片原本站着九天宗一众师徒的空地上,躺满了尸体。
师父师娘在最中间的位置,旁边那一圈是九天宗几个刚入门的小弟子,还不到十岁,越往外,便是资历越深的弟子们,是季无衣的熟识了。
离他脚边最近的这个,上次他领阿玥过门,还打趣他好福气,娶了个天仙来着。
这一下,竟全都安安静静倒在这,吵也不吵了。
季无衣皱了皱鼻子,脚下的血没过他的鞋底,他却闻不见味儿似的,一直没发现。
看来是他们遇见什么危险,所有人照着这样由里到外的顺序把师父师娘团团护住,妄图求得一丝生机。
只是在场没有人得以幸免。
除了他。
季无衣想,怎么偏偏他逃过了呢?屠尽师门的难道是身后的女人?
他呼吸很慢,胸口被什么压着似的喘不过气,脑子却转得飞快。
怎么救他们?再去一次阴司,偷出生死簿和判官笔,挨个挨个给他们回魂?
不行,上次他试过了,所有人的名字生辰写下去都和季无忧一样,什么也没有。
季无衣神思一顿。
为什么会什么都没有?季无忧是因为魂飞魄散,那他们呢?师父和那么多同门,也魂飞魄散了?这个女人用了什么法子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打散了所有人的魂魄?还是说行凶者另有其人?
九尾,是九尾,一定是九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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