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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藏春敛眉低笑:“这半个月大军休整,闲暇无事,便看看贺兰姑娘。”
三军主帅,一州之王,敢终年不改其称呼叫她贺兰姑娘的,也只有柳藏春一个人。
贺兰明棋神色淡淡:“我一切都好。”
想了想,抬手摸摸自己的眉尾:“只是上次断的眉毛还没长起来。”
她眉尾处有一道非常细的断痕,忘了是哪次作战时无意间被划破的,如今肉长好了,眉毛却迟迟没蓄好。
“不惹眼。”
柳藏春收了纸笔,绕到另一侧给她倒水,等贺兰明棋低头啜饮了一口,他才缓缓道,“夏天就要到了。”
贺兰明棋喝茶的手顿了顿,放下杯子时只“嗯”
了一声。
今年夏天不比往常,以往贺兰氏进军后方都有城池可供驻扎,进可攻退可守,今年打到顾家大本营,最近的一城远在几十里外,他们只能在邦州脚下扎营。
而邦州在整个沾洲的东南,地势险峻,易守难攻,北方的将士经历了长时间跋涉后,本就不适应太南边的水土,眼下天气一热,粮草、水源都成问题,他们打不得持久仗。
这也是贺兰明棋休整了大半个月也迟迟没让发兵的原因。
邦州已进入守备的状态,并不对贺兰军主动出击,显然只想把他们精力耗空,而贺兰明棋之所以按兵不动,是因为贺兰氏实在财大气粗兵强马壮,后方粮草可以保证一直不间断地运往军营。
纵使对邦州一战有所忌惮,但也并非全无把握。
全军上下都知道,她的决定就在这几天了——贺兰明棋从来不是优柔寡断的性子。
两方交战这三四年,贺兰氏几乎都是蝗虫过境般进攻顾氏,到一处,收一城,柳藏春虽然随军而行,却从未对战局发表过任何言论。
他是顾龙机的亲舅舅,又是沾洲第一白杖法师门中之人,不管从哪个身份角度出发,都没有在贺兰家的人面前干涉战局的必要,一旦说话,便有站队之嫌。
说不好,还容易被人怀疑立场。
贺兰明棋听得出来,他今日是舍弃所有劝自己来了。
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句“夏天到了”
,实则是在提醒她此战赢面不大。
大军打了一年又一年,离家三四载,早就疲惫不堪,而所有人都清楚这一回面对的顾氏邦州是多难啃的一块硬骨头。
如果不是有贺兰明棋亲征,军心早就涣散不堪。
即便此时退军,他们也算把顾氏的地盘收割了八成,任谁都会称一声“凯旋”
。
可到了现在,贺兰明棋的野心,不夺顾氏就喂不饱。
“顾龙机在局势未稳的情况下杀光左党,想必肠子都悔青了。
邦州现下乱成一锅粥,贺兰军速战速决未必会输。”
她把杯口转了一圈,沉声道,“只要赢这一次——我会在夏至之前,成为沾洲的王。”
柳藏春在她身后沉默半晌,离开了营帐。
三日后,贺兰军整肃,一个月内向邦州发起了三次进攻。
邦州后方,是顾氏仅剩的三十九座城池,只要攻下邦州,夺天下便如探囊取物,一切尽在掌中。
两军战局胶着到了五月,顾氏打定主意不冒头,任由贺兰军在外或辱骂或引诱,整城军队坚守不动。
眼瞧着日头一天盛过一天,贺兰明棋这边粮草虽还充足,五十万大军饮水却成了大问题。
唯一的活水在他们后方的山上,光靠将士每日搬运,远不够全军日常所需。
军队又不可能因此迁到山中,否则敌军一旦火攻,他们便是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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