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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帘风月的小院里有个摇椅,听说耗费了贺兰破半个月时间亲手做成。
这椅子很舒服,大抵是全须全尾照着祝神的身量体型而制,祝神往那上面一躺,从肩颈到脊背,处处严丝合缝一道流线似的支撑着身子,没个两刻钟就能睡着。
他闲着没事儿就躺在摇椅里琢磨他的逃跑计划,每次刚琢磨出个头绪,人就昏昏睡去。
祝神简直怀疑这东西是贺兰破专造出来蛊惑他逃跑意志的暗器。
这天他正眯着眼睛,手里拿着一本贺兰氏的香料名谱,独自躺在摇椅上出神,看桃树上栖息的两只喜鹊,远远的忽听到山坡下传来一声浑厚的豹子叫。
祝神将视线放远,便见贺兰破一身黑得发亮的便装,踏着长靴,手里拎着一捆金链子,正慢悠悠上着坡朝他走来。
贺兰破的旁边,是被养得油光水滑、满身腱子肉的醉雕。
醉雕这东西,简直除了贺兰破以外让祝神最难接受。
一人一猫,明明在梦里都是小不点,一睁眼全变样了。
祝神坐起来,朝醉雕招了招手。
大块头三两步奔上来,正要扑到祝神身上,就听贺兰破咳嗽了一下。
醉雕立马老实下来,安安分分坐到摇椅旁边,抬起一只前爪小心扒拉祝神的胳膊,夹着嗓音细细地“喵”
了一声。
树上两只喜鹊听见醉雕的叫声,拍着翅膀落荒而逃。
贺兰破伸手接住一片正要落到祝神头顶的桃花瓣,漫不经心地问:“听守院的小厮说,你最近总要人点梦兰香?”
祝神挠着醉雕的下巴,听见这话身板一僵:“唔……是。”
他脑子一转,仍低头看着醉雕,面不改色地从容道:“最近你不在,我总睡不好。”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
贺兰破拿着那片花瓣蹲下身,把花递到祝神嘴边。
祝神看了他一眼,自觉地将花瓣叼进嘴里慢慢吃了下去。
贺兰破凝视着他的嘴唇:“传言果然不错。
都说狐狸惯会蛊惑人心,人一旦与它形似,便更懂得巧言令色,投机耍滑——做哥哥的也不例外。”
他扶起祝神,牵着人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说道:“梦兰香,原料是飞绝城禁地里三年一开花,五年一结果的梦兰果,成分极猛,制作香料时也只能取毫厘放入炉中,一两梦兰便能造出上万支梦兰香——大多数人对其了解便止步于此,却并不清楚,香料燃烧也是一个炼制的过程,短短一柱梦兰,燃香时可催眠安神,燃完后的灰烬中还提出一部分梦兰粉,可做无色无味的迷药。
虽说那点含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积少成多,燃烧百十来柱梦兰剩余的香灰,足够迷晕一屋子的人。”
贺兰破说完整这话时,已带着祝神走近房中。
他转过身,视线转向祝神手里那本名簿:“关于这些,札记第七十八页都有记载。
贺兰家的人一向各司其职,除了香师,没人会翻阅这些东西。
眼下看来,你是早就滚瓜烂熟了。”
祝神不动声色把簿子藏入袖中,做出一副无奈神色,揉了揉鼻梁,微微笑道:“小鱼,你这次真的误会……”
话未说完,就听一道关门声响,祝神扭头回看,发现贺兰破一脚踢拢了门板,下一瞬,便被贺兰破拉着手腕强行拽到床边。
祝神跌进床内,心道不妙,也不知哪来的底气,骤然发奋起身,拼了命地往门外冲,步子还没买开两步,直接被贺兰破揽着腰又丢回床上。
祝神知道贺兰破今天是讨债来了。
——自打搬来那一晚,他在床上“输”
给了贺兰破,就欠下一笔巨额债款。
当时两个人做到半夜,祝神实在受不住,低声下气求了贺兰破很久,最终让贺兰破同意剩下的半夜时间留到日后让祝神一夜一夜地慢慢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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