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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破吮着自己留下的压印,不知不觉祝神挂在肩头的衣服便被他扯了下去,他触碰到祝神的嘴角,用指腹轻轻擦去祝神下唇的水渍,忽然问:“试试别的地方?”
祝神不明就里:“嗯?”
贺兰破蓦地掀开他下身衣摆钻了进去。
祝神两处膝窝被分开架在了贺兰破肩上,他不得已用手撑住窄榻,慌乱间扭头瞧了瞧窗外,却见院子月洞门外守着两个侍卫,虽离得远,那两人也低着头,祝神仍是不放心,奋力用另一只手收了窗户,才仰靠着窗台大口喘起气来。
贺兰破的呼吸喷洒在他腿间,祝神看不到,只能用光着的脚后跟在对方后背蹭了蹭:“别……嗯!”
他刚要挣扎,便被贺兰破摁住腿根,祝神几乎快要禁受不住,隔着薄薄一层衣衫似是摸到贺兰破的额头:“小鱼……”
话音未落,祝神像是受到什么刺激,忽仰直了脖子发出一声低低的哀鸣,随即抬起小臂遮住眼睛,蜷坐在榻上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
他的五指抓着身下锦垫,时而指尖用力,时而放开,最后放下胳膊时,眼角已微微泛红,洇着点半干不干的泪迹。
祝神半合着眼,耳垂和眼下浮着一抹若隐若现的艳色,因他身体初愈,脸色本就苍白,那点艳丽便分外明显,甚至带了几分病态的意味。
贺兰破先前留在他双唇的水痕还没干,祝神咬着唇,一时咬不住了,呻吟便泄了出来。
他歪头靠在自己耸立的一侧肩上,偏斜地看向自己被迫张开的腿间,断断续续低吟着,似是想说什么,但又吐不出清楚字句,只见琥珀色眼睛蒙着一层水光,鼻尖下那两瓣唇是红的,微张着露出一点洁白的牙。
突然,他挣扎着蹬了两下腿,像是要从贺兰破的钳制下逃离,一个劲儿往后躲,混乱中踩到贺兰破的肩,连脚跟都在打颤:“别……别吸!”
祝神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呜咽,后仰靠在窗台上,两眼茫茫然的——小腿似乎被人亲了一口——他眨眨眼,对着屋顶只是喘息。
贺兰破替他整理好下身衣裳,将他两腿并上,起身时嘴角还带着一点白色液体。
祝神将目光缓慢而迟钝地移到贺兰破脸上,看了一会儿,先是动了动喉结,随后才抬手,将贺兰破唇角的白色抹去。
还没来得及收手,贺兰破抓住他的手腕,略一颔首,将祝神指尖的白色含进了嘴里。
祝神的眸子晃了晃,又听贺兰破说:“我小时候没吃过奶。”
他握着祝神的手,挨在祝神旁边坐下:“你就是这么喂我的。”
这话可是很有歧义。
贺兰破把祝神抱到自己腿上面对面地坐好,祝神起先没反应,讷讷地望着贺兰破,等脑子转了两圈后,他慢慢睁大眼,带着满脸的震惊,僵硬地转过去盯住自己的胯间。
贺兰破:“……”
“不是这么喂。”
贺兰破点了点他的手指,“我是说,用手。”
祝神松了口气。
接着,他大腿一僵。
贺兰破把脸埋进他的怀里,牵着他的手,伸进了自己腿间。
祝神的手在那里放了很久,并没有用很多力气——总是贺兰破带着他,牵引着五指上上下下。
起先他只是觉得又硬又烫,一只手也很难握住,慢慢的祝神被贺兰破埋在自己身上时的声音吸引。
他先听见贺兰破逐渐变快的呼吸,带着几分压抑和隐忍,可手上动作骗不了两个人。
贺兰破抓着祝神,越来越快,身体也越来越滚烫,有时别开脸,把整个侧颊贴在祝神胸口,这时祝神就会听到他很轻的呻吟,像在含糊着喊哥哥。
祝神稍微侧头,能瞧见贺兰破紧蹙的眉毛。
兴许这个姿势让贺兰破无法被祝神的气味包围,他很快又把脸埋回去,鼻尖蹭着祝神的领口,低浅的呻吟就变得更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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