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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神在一阵眩晕中醒来。
屋内昏暗,隔着窗棂看天像是正值深夜,房间角落跃动着一豆烛火,光晕到床前已照不清什么。
挨着床脚的方向,临窗的窄榻中间架上了小几,有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小几旁。
因为背对着床,祝神看不见他的面孔,只听到对方手中有一个小巧的硬物,被不紧不慢地拿起、放下、再拿起、再放下,不断地在桌上发出清晰的敲击声。
祝神脑袋昏沉得厉害,鼻息间还萦绕着一股药味,混杂着草香、笃耨香,还有说不清的蒙汗药的味道。
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动作间牵扯到手腕处的锁链,床上响起细碎的叮铃声。
祝神低眼看向自己的胳膊,眨了眨眼,顺着手腕望向床头,发现这锁链另一端套在床柱子上,须得钥匙才能打开。
这时一直背对他的男人听到动静转了过来:“醒了?”
祝神这才看清他的面孔:这是个很年轻的男子,高挑挺拔,四肢修长。
瞧模样同他差不多大,五官深邃,轮廓明朗,不过十八九岁。
兴许是屋里太黑的缘故,对方的眉眼也是浓黑的,只是眼神太过锐利,神色漠然,像藏了几分杀气,少了些年轻人该有的活力。
见他不说话,男子自顾自地说:“睡了三天,也该醒了。”
男子将指间的硬物收进掌心,慢慢踱步到床尾,凝视了祝神片刻,祝神刚要坐起来,就被他按住了右脚。
一圈硬物贴在脚踝处,此刻祝神才感觉到,自己的脚腕也上了锁链。
男子握着那一圈镀金脚镣,顺着脚踝往上探,手指挑进祝神下身衣摆:“你躲什么?”
“我……只是想坐起来。”
祝神说完,对方的手已触到他小腿中部,他蹙了蹙眉,这次试着屈膝缩回去,又被一把往回扯。
“祝神,”
对方又问了一遍,“我有什么好躲的?”
祝神又是一怔,简直不解:“祝——神?”
贺兰破按住了他的膝盖,一路往上的动作使祝神裤脚卷到了大腿,半个多月前被狼咬伤的地方暴露出来,缝了数针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在祝神苍白细长的小腿上看起来略显狰狞。
贺兰破眸光微动,不知想到了什么,把放在祝神膝盖的那只手举到嘴边,低头咬住指尖,就这么扯下了手套。
他已长出新的指甲,修得很短,只是手背依旧不太好看,道道伤疤纵横交错,找不出一片完整的肌肤。
再抬眼,发现祝神正对着他的手出神。
感受到贺兰破的目光,祝神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边挪开视线思索着怎么找补。
夸他的手好看?太假了。
安慰他别介怀?他们好像不熟。
最后祝神沉吟道:“你的手……手指挺长的。”
“是吗?”
贺兰破把手翻过来看了一遭,平静地问,“你想知道它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吗?”
祝神:“呃——”
话音未落,贺兰破忽然打开他两膝,躬身撑在他眼前,一条腿支在地上,另一条腿已跪在他两膝之间。
祝神注意到自己身上换了很柔软的绸缎衣裳,看裁剪像是睡衣。
贺兰破仰着头去解床头的帷幔,帐纱一层一层放下来时祝神看见对方的喉结滚动,贺兰破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当时也是冬天,我四处奔波搜寻他的踪迹,并不知晓你早已被他带走关了很久。
后来我去梓泽,要下到冰窟里找盘龙钟,找到盘龙钟才能见到凤辜,才有办法得到你和他的消息。”
床头床尾的帷幔都被放了下去,那点昏黄的灯光隔着幔沙透进来,床上模糊一片。
贺兰破的膝盖抵在祝神腿间,他低眼看了看,从身旁拿过一个枕头搁置在祝神头顶,免得对方待会儿撞到床头柱子。
这姿势让祝神的腿屈膝也不是,放下也不是,往上蹭便抵着枕头,往下移——移无可移,贺兰破的膝盖已顶在他胯间了。
他左右环顾,忽觉得这床好像一副棺材,若是一个人还好,一上一下两个男人,他便局促了,还不清楚对方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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