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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明棋缓缓侧过头看向柳藏春,愕然之余竟哼笑了一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柳藏春眉眼和气:“我知道。”
贺兰明棋扭过头:“狗胆包天。”
柳藏春放下油纸,低头摸到自己腰间那枚白月玉佩,将它捧在手里慢慢摩挲:“几个月前,我在木兰镇上——贺兰姑娘听过这个地方吗,南方的一个小镇,很小很小,整个镇子只有一条长长的街道,有个傍晚我在这里遇见一个白头发的奶奶,真是很老的老人了,她手里杵着一根龙头拐杖——那是一条很贵很贵的拐杖,我一眼就看得出来,价值万金,就这么站在街上。
当时整条街已没几个人,只是她好像一直在等谁。
对了,她是很高的个子,似乎只比贺兰姑娘矮上一点,兴许她年轻时比你还高呢。
即便满头白发,她的背也打得笔直,我头一回见到气度如此威严的老年人,一言不发地伫立在那里,分明身无利刃,却叫人不敢侧目。
后来她叫住了我,来到我面前,我才发现,她的黑色衣袍上竟然绣着暗金色的龙纹。
她看了我很久,说自己迷路了,问我能不能帮她一起找找回家的路,我便问她家在哪里。
她说一直向北走。
我扶着她走了很远很远,走到天黑,最后停在一棵老树下,她说前面就是她的家了。
为了感谢我,她把这块玉佩送给了我,叫我以后遇见自己喜欢的姑娘,就把它送出去。
临走时她又告诉我,人这一生很短,记得要自己长命百岁,才最重要。”
柳藏春刚说完这话,天边第一颗流星穿梭而过。
他把玉佩解下来,递到贺兰明棋手上:“如今这玉佩,就送给贺兰姑娘好啦。”
贺兰明棋盘着一条腿,手掌朝外放在膝上,柳藏春这玉佩不算是她主动接的,更像是对方直接把它塞进了她手里。
二人相顾无话,贺兰明棋只是望着玉佩若有所思,柳藏春则欣赏起了满天的流星:“贺兰姑娘不许个愿?”
贺兰明棋握着玉佩的手朝下覆住,也不知这算不算收下玉佩的意思:“我不信这些,你想许就许吧。”
“那我许一个吧。”
柳藏春双手合在胸前,做出一副许愿的架势,“人这一生很短,我希望贺兰姑娘……长命百岁。”
贺兰明棋突然低头笑了一声。
她自小是不信任何感情的,所谓男欢女爱,除了肉欲之外,其他都是笑话。
而此时有人把笑话一本正经搬到了她面前,贺兰明棋冷眼看着,觉得好笑的同时难得地起了促狭心思。
她准备让柳藏春也意识到这一点。
于是她环顾四周将在场的人打量了一番,朝一个方向招了招手,立时有个上将着装的女官朝这边来。
贺兰明棋指着女将部下中一个十七八的少年,看那打扮像是近侍。
她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女将报出那少年名字,贺兰明棋又问:“身体怎么样?”
“身体?挺好的……”
女将愣了愣,一瞬间恍然低声道,“回主上,是个干净孩子。”
柳藏春仍低眉浅笑着,听着旁边二人交谈的话,他的嘴角不着痕迹僵了一僵。
“带下去检查一遍,收拾好送到我房里来。”
贺兰明棋吩咐完,懒洋洋起身,作势要走,又像想起旁边还有个柳藏春,于是退了一步低头道,“良宵苦短,我得回去了。
柳先生——”
她将手里玉佩扬了扬:“这玉佩还要吗?”
她生得高挑,从这个角度俯视着,只能瞧见柳藏春睫毛往下颤了颤,火光下眉心那点朱砂痣更加先鲜艳了两分。
他还是笑的,笑得得体,笑得温顺:“既送了贺兰姑娘,便是贺兰姑娘的玉了。”
一直在他衣服里睡觉的黑猫长长打了个呵欠,伸出爪子扒拉在柳藏春领口,朝外一嗅,敏捷地跳到那包兔肉上,开始大快朵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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