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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耳语后,她的表情立刻凝重起来。
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她将还剩小半杯的威士忌放下,急匆匆地跑到我的身边,拉普兰德的脸上顿时完成了从量到质的表情变化——倘若不是我在场,恐怕她会兴奋得发狂吧。
“博士,线人来报,是斯加里野,他们正在调人往我们这里围,全是西西里人溃逃之后留下来的精锐,附近道路都被设了卡,估计至少数百人。”
腰间插着一柄源石剑,与拉普兰德几乎针锋相对的黑耳黑发,橘色的眼眸里是难以解读的复杂神色,一身白色上衣,黑色短裤的标准企鹅物流雇员打扮遮盖着婀娜的身姿,半透明的黑色丝袜与简约的黑运动鞋包裹着修长的双腿。
因为她与拉普兰德之间那显得十分微妙的关系,能与我自然地相处的德克萨斯此时却显得十分拘谨,活似像在上级面前汇报工作的小公务员。
“事情麻烦了。”
合上双眼,我当即做出了直截了当的判断。
据我所知,在数月之前的一次袭击和暗战中,原栖身于龙门的叙拉古帮派西西里人分崩离析,企鹅物流在龙门的势力也渐渐稳固。
而随后西西里人前高层齐亚诺.加沃尔临危受命,接收了帮派的产业,大胆启用有能力的新人,让西西里人的旧势力很快重新振作起来。
在纵横捭阖后,以屈服于站在龙门阴影最深处的“鼠王”
的苛刻规则为代价,更名为“斯加里野”
的帮派重新在龙门站稳了脚跟。
毫无疑问,作为西西里人前高层的齐亚诺对企鹅物流毫无好感,数月以来更是屡次寻衅。
找鼠王调解并非不可能,但那个老头子不到想出面的时候是不会出来的——这么想着,我当机立断地拨通了手机里那个大帝的电话号码。
尽管对这只企鹅印象不佳,但是这个时候还是得让作为企鹅物流掌舵人,不,掌舵企鹅的他回来主持局势才行。
“喂,吵死了,现在可是新碟片的发布会时间……谁啊?”
等待的时间并不长,但电话刚一接通,对面便传来轰雷一般的巨大音乐响声,即便通过手机也让我的耳膜痛苦的如被撕裂一般难受。
是谁吵啊……在心里暗骂着那个操着一口公鸭嗓子的企鹅,我瓮声瓮气地说:“大帝吗?这里是‘博士’,在你家总部里。
貌似斯加里野有人要找你麻烦,所以……”
“哎呀烦死了,这件事交给你了!
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还没来得及追问,一阵唱片的嘈杂再次让我耳膜一痛,随后便是电话挂断后的嘟嘟声。
毫无疑问,这只企鹅自顾自地继续投身他的说唱事业去了,然后将我和这些企鹅物流留下的员工全部丢在这里迎接那群西西里人余孽的怒火。
手机里恼人的嘟嘟声让一阵无明业火自我心中开始熊熊燃烧,直从脚底扑腾到脑门。
“痴线,呢只臭企鹅,系唔系讲笑?!”
口中爆出两句龙门粗口,我愤愤将手机摔到沙发上,“吔屎啦,扑街!”
然而扑街并不能解决问题。
斯加里野并不会在乎我是不是大帝的部下,如果在这里找上麻烦,恐怕我也不会好过。
只是细细点了一下人数,除去我与拉普兰德和德克萨斯之外,整个酒吧里稀稀落落的企鹅物流员工不过十来个。
想要正面跟数百人的斯加里野对抗,堪称是痴人说梦。
我的嚷嚷似乎吸引了还留在酒吧内的企鹅物流员工们的注意,陆陆续续地凑了上来。
在窃窃私语中,他们多数人也明白了眼下的情况。
脸上要么面色严肃,要么一脸茫然,要么六神无主地到处张望。
很明显,对于自己的处境,他们比我还要清楚一些。
“齐亚诺现在在哪里?”
眼看已经不可能再隐瞒消息了,我干脆放大了音量,向德克萨斯询问着。
“在城市的舰船停泊区附近,他们的临时据点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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