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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秦渊看向花园,守门的武师一手推向秦渊,爆喝道:“你这小厮,竟敢看大小姐!”
秦渊眼中顿时出现了这武师推手的轨迹,微一侧身,便此闪过,这才回过神来。
那武师一推不中,顿时怒了,一巴掌便照秦渊脸上拍去。
秦渊吓了一跳,一低头,躲过了武师的巴掌,趴在了地上道:“小人该死,只是想为陆管事来借杯茶水,不敢造次。”
那武师闻言倒也没再动手,喝道:“后花园岂是你等腌臜猪狗来的地方,速速滚了。”
秦渊怕他再动手,连滚带爬的跑了回去,那陆昌远远见他回来,狠狠瞪了他一眼,没作何言语,只是抱着两臂,面色阴郁。
等了小半个时辰,郑掌柜总算回来了,像是受了些责骂,脸色甚是不好,也没给陆昌赏钱,便带着二人回到西场。
到了西场见一群奴隶被冲洗后挤成一团,对着最近的一个便踹了一脚,骂道:“尽是些没用的烂货,怎么不全痨病死了!”
骂着间一甩袖子走了,丢下秦渊,也没给他指派什么。
秦渊看众壮汉向奴隶们丢了些破布衣物便赶他们进地牢,应是没自己什么事儿,便找到张雄问道:“雄哥,可有柴房草仓的,让小弟有个睡觉的地方?”
张雄胡乱指着一边的马厩道,你就睡那吧,顺便给喂喂马。
于是秦渊便留在了郑宅的西场,每日喂喂马,也给众西场的壮汉做做伙食,倒也安稳,转眼过了半月,只是苦于不能出宅,不然秦渊想去各个城门看看可有客绝的标记,或是自己留个标记。
郑宅为防奴隶出逃,外墙戒备甚是森严,翻墙撬门都不靠谱,秦渊便想一边练练养气、养养身体,一边再等机会吧。
平时和张雄聊聊天才知道,这郑家是应国有名的大户,当家的是兄弟几人,家主郑雷,年轻时多有手段,弄的家势甚大,只是年过五十便体弱多病了,家里的生意是靠三当家、四当家主持。
二当家郑霆自小就是纨绔子弟,只知道喝酒耍乐,从未到过西场来,对一众下人也是没有过好脸色看;
三当家郑万身在应国最西边的“镜章”
城,主持那里的生意,听说做的甚大,只是已有数年未回过刚舍了;
四当家郑钧才三十七八岁,正值壮年,为人老谋深算,如今把持着郑家在应国南面、东面大部分生意。
诸人回到刚舍,也只有四当家来过西场,检视了一下奴隶的素质,也问了句秦渊的来路,知道他是随行的郎中,便叫他把奴隶养的壮实些好卖出些价格,说完便走了。
秦渊之心想:每日就给他们吃些碎米稀粥,能养的壮实才怪啊。
这一日下午,诸壮汉在场内无聊,便又围成一团,肉搏为乐,秦渊和他们也已是熟络,便也在旁观看,今天下场的却是张雄。
张雄在诸人中算不得高大威猛,武艺也是稀松,第一场下去没过三招,便被对手一拳撂倒,翻到了一边半天爬不起来。
秦渊因和他还算不错,便过去扶他起来,顺口道:“雄哥,你见他挥拳便低头用左拳打他腰腹,定可取胜。”
张雄将信将疑,爬将起来,对面的壮汉一拳挥来,张雄便低头,左拳击在那人的腰腹,那壮汉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可是却顺手一肘,打在张雄肩头,一抬脚又把他踹倒在地。
秦渊上前扶住他道:“你见他出腿就要向右转身,去打他的下巴啊。”
张雄没好气的推开他,又冲将上去,果然那壮汉一伸腿,张雄便是一个转身,一拳打在那壮汉的下巴上,让他向后翻了半倒,可没等张雄得意,已然直了身体一个左拳,又把张雄打翻在地,顿时眼冒金星。
秦渊上前正待再指点他两句,张雄却已气急败坏了,顺手拉着他,把他推到场中道:“你行,你去和他打。”
众人见秦渊被推上来,顿时哄堂大笑,秦渊比那壮汉矮了近两个头,又瘦弱不堪,想是一拳便倒得样子,纷纷笑骂起来。
对面那壮汉见他上前来,也咧嘴一笑,可下手并没少用劲,一拳照秦渊的面门便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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