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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烈为首的几人也上前请罪道:「全是属下之失,害王妃受惊,求王妃责罚。
」
「不怪你们,怪我。
」柳乐说,扭头又向予翀道,「是我离了马场,不许他们跟着。
若不罚我,只罚别人,没有这个道理。
」
「他们的职责如此,无论何种情况,只要你伤了,就是他们之过。
」
「可我现在好好的,一点伤都没有。
既然都是罚,不如留待我真有事的时候。
」
「若你真——罢了,反正你没事就好。
不过我正想去问你——你识得那只鸟,果真是鹞子么?」
柳乐摇摇头:「我没看清。
鹰一类的鸟,但没有鹰那么大,除非是只小鹰。
它身上有黄色白色褐色的羽毛,我说鹞子是瞎猜的。
」
予翀听见凝神想了片刻,说:「就依你,不罚他们。
但有一事,其他人不便,我叫他们去做可否?」
「好。
」
予翀便命李烈说:「你们几个再回那山上去找,若是看见像鹰聿丶像鹞子的鸟,射下来,带回来我看。
需做得隐蔽,不要让人瞧见。
」
几人领命去了。
柳乐冷笑道:「不怪侍卫,不怪马儿,连那只鸟也赖不着。
与其怪这个那个,不如怪我骑术不精还非要乱跑。
」
「不怪你,骑马本就是要跑的。
」予翀温存地说,「怪我考虑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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