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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至听到刘元甫在山中的唱白,柳乐方听出点意思来。
刘元甫怕告知妻子实情,又怕妻子从别处获知他的死讯伤心,想要亲口对她说并劝她改嫁,可又担心自己是个贼人模样,要叫官府拿去,思虑再三,只好假托是来送信的,将字刻在树皮上,约碧箫进山见一面。
柳乐不禁心酸,觉得他真是个可怜人。
再往下看,碧箫见丈夫久去不归,日夜担忧牵挂,买柴得了刻消息的树皮,以为自己误伤了丈夫的信使,追悔莫及。
扮碧箫的正旦低眉唱道:「急风催破状元花,骤雨敲碎鸳鸯瓦。
愁闷闷,痛煞煞,一片糊涂作生涯。
惊了鸿雁散了霞,难见我那冤家。
」
听到这儿,柳乐感觉予翀侧头看了她一眼,恍然大悟:他是借戏词骂她糊涂,不分好歹,不像人家的妻子温柔贤淑,善解人意。
难为他特特找到这出戏。
她扭头对母亲说:「我不懂碧箫这么自责做什么,半分都不怪她。
那个刘元甫变了一副样子,又是躲在窗后偷窥,又是说话不清不楚,我看也该打出去,要是认成好人才怪了呢。
她倒怨自己糊涂,可见真糊涂。
」
江岚说:「她倒是不糊涂,不过是后悔自己莽撞,害得人家受了伤,又被官府追拿。
」
「这都怪刘元甫不好好说话,说清楚不就没事了。
——后面呢?」
「后头她去山上,见了贼人刘元甫——不能再说是贼人,就说黑衣裳刘元甫吧。
黑衣这个告诉她刘元甫被贼人杀害,他自己本是贼人,被刘元甫的义举所感,弃暗投明,才来给她报信。
后来碧箫报官,将贼匪一网打尽,唯放过了黑衣刘元甫。
」
柳乐叹口气:「碧箫倒算是个坚韧女子,她最后认出丈夫没有?」
「最后菩萨显灵,把刘元甫真身还了回来,那时候两人才相认。
不然怎么认?黑衣刘元甫来求亲,她还拒绝了。
」
「他来求亲?」柳乐不屑道,「这个刘元甫没道理得很,本来就是她丈夫,求什么亲,试探不成?他想要碧箫答应好还是不答应好?既是试探,可见心中不信,既是不信,还称什么夫妻?」
江岚说:「他也没办法。
一声不吭走罢,舍不下,再说留碧箫一个人也难过;告诉她实话罢,自己偏成了个贼人,又怕她心里嫌弃。
」
柳乐想一想刘元甫确是为难。
这故事不知哪里令她触动,又觉得怪不对劲,说不出的感觉。
「反正这整个戏就没有道理,难怪愿意听它的人不多。
」
江岚笑道:「先前我也没觉得这戏好,今天听这几人唱得倒有味儿。
你细听听——看戏是看戏,讲什么道理?」
「可不,」柳乐点头道,「戏里才会有菩萨显灵的事,要是戏外,就凭刘元甫不肯对妻子开诚相见的糊涂劲儿,让他一辈子后悔去吧。
不不,要是戏外,连这个故事都不会有——全是乱编造。
」
「哪个故事不是编出来的?」江岚越过柳乐瞥了一眼予翀,低声说女儿,「你今天怎么了,好生往下听罢,这么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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