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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黏腻的触感令池殊的指尖打了个哆嗦。
血液在他的眼皮上抹开,洇湿他的睫毛,粘稠,湿滑,像野兽带倒刺的舌头舔过他的皮肤,池殊做了个深呼吸,放下手,缓缓睁开了眼。
一切都沐浴在血光之中。
他的视野彻底被鲜红晕染,周遭的事物扭曲成大片怪诞的色块,它们像融化的血浆一样溶在一起,肆意流淌。
他几乎看不清任何东西。
强烈的眩晕感袭来,池殊的身形晃了晃,下意识地去扶身边的东西,却触上了冰冷柔软的机械——它们已然离他很近——没有温度的血肉在他的指腹下起伏,青年垂着眼,艰难地喘了口气。
池殊的视线不断涣散又聚焦,冷汗已然沾湿了他额前的发丝,染血的睫毛微微颤抖,仿佛折断羽翼,不堪重负。
猩红弥漫,那些巨大的色块仍在不断地向他逼近,空气中带着血的气味,黏腻,沉重,吸进肺叶里,坠得他几近窒息。
有什么在悄无声息地发生变化。
在他无法看到的地方,沉沉的血色像无数怪物庞大的影子,压在青年的身上,沉默地觊觎,窥伺。
池殊突然看到了一个电梯。
天花板消失了,那座电梯从很高很高的穹顶之上降下来,藤蔓般的血肉缠绕着圆柱形的玻璃箱体,中央是一个暗红色的台面,正对着他的门敞开着,发出无声的邀请。
他的大脑像被狠狠搅动,疼痛,晕眩,他甚至听见了不真切的呓语,来自周围那些血红的机械。
它们在说话。
他早已经无法分清现实和幻觉。
池殊一手按着隐隐发疼的眼睛,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朝电梯走去。
他几乎是踉跄地将自己的身体摔了进去,脊背沿着冷硬的玻璃滑下来,指尖穿入发丝,脱力的掌心压着不住颤抖的眼球,仿佛那里埋着不安定的种子,即将破土而出。
血液在睫毛上干结,眼睑干涩而黏腻,带来火燎似的刺疼。
池殊身躯一沉,电梯开始往上走。
他坐在透明的电梯厢中,汗湿的发丝贴着脸侧,用眼角的余光瞥见底下愈来愈远的猩红血肉。
触手在拉着电梯上升,不知要去往哪里。
池殊将后脑勺磕在玻璃上,仰着脸,阖眸喘息,汗水滑过青年苍白骨感的下颌。
他从背包里拿出了仅剩的那一瓶水,用屈起的指节艰难地抵开瓶盖,指尖不受控制地哆嗦,打滑了好几次,池殊才终于堪堪将盖子拧开。
喉结滚动,微凉的水流顺下口腔滑入喉管,几滴沿着青年的唇角滑落,喝了几口后,池殊将瓶子放到一边,闭着眼睛缓了半晌,给掌心倒了点水,一点点揉去眼皮上的血。
做完这一切,仿佛被抽去了全身力气似的,池殊将身体完全靠在冷硬的内壁上,闭着眼喘匀气息,一道血渍安静地凝结在眼尾。
电梯停了。
他抓着扶手,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视野模糊扭曲,池殊撑着冰冷的墙壁,艰难地往前挪动,指尖在墙面上留下一串断断续续的血渍。
周遭静得可怕,只余下他微弱的呼吸声,池殊的视线穿过额前汗湿的发丝,一寸寸地往上移去。
在他的前方,悬浮着一道庞大的、猩红的影子。
它的表面布满深浅不一的皱褶,它们收缩、蠕动,就像虫洞呼吸的内壁,血肉构筑的宇宙。
那是一个大脑,只剩下了半边,中间的脑梁被截断。
在它的下方,长满了一条条暗红色的触须,漂浮着,像一只巨大的水母。
系统不真切的提示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行政楼当前探索度: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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