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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醒也不是毫无意识,瞒得过别人也瞒不过他。
谢濯玉睫毛颤动,恹恹地掀起一点眼皮,半睁着眼看向晏沉。
微微上挑的眼尾晕开一抹粉红,浅棕眼睛里还有未散去的水雾,像沾了露水的桃花瓣。
只平静地看人一眼,就要叫人醉倒在那抹水光里。
明明艳得不可方物,偏偏谢濯玉的眼神干净又无辜,还有几分委屈,似乎在不满地控诉。
晏沉喉头上下滚动了一下,眼神暗了几分,手上的瓷勺轻轻碰了碰他的唇瓣:「快喝。
」
谢濯玉垂眼看了看瓷勺盛着的深黑色药汤,鼻翼轻轻动了动,脸上流露出几分抗拒的神色。
意识不清醒的他刚刚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苦药味,现在凑近了闻更是冲得要命。
病得大脑停工不转的谢濯玉说话行事全凭本能,而刚被晏沉镇压着看腿伤的他本能地有点害怕面前这个人。
所以在死死盯着他的晏沉流露出些许不耐时,他才慢慢张口含住勺子,将勺上的药汤卷入口中咽了下去。
还是苦,跟刚刚的人喂给自己的味道一样。
谢濯玉闭上眼,在晏沉又舀了一勺递到他唇边时慢慢地摇头,小声地说:「我不要。
」
晏沉放下勺子,一手端着碗,用空出来的手去捏住谢濯玉的下巴,但这回力道却很轻。
「你再说一遍?」他说这话的语气带着几分威胁。
然而谢濯玉还真就又小声地重复了一遍:「我不要喝。
」
——毕竟,烧得晕乎乎的他哪里听得出来话语里的语气。
晏沉让他说,他就真的说。
晏沉拇指轻轻蹭了蹭他的嘴唇,没好气地说:「发热这么严重不喝药,你想烧坏脑子变成傻子么?」
谢濯玉睁开眼看他,表情有点不高兴:「我不想。
」
「那就乖乖喝药,」晏沉说着将药碗往他面前亮了亮,「喝了才能快点退热,然后才能好起来。
」
谢濯玉垂眼看了看那药碗,脸上仍然写满抗拒,抿着唇好一会才小声地开口道:「太苦了。
」
太苦了,不喜欢,所以就不喝。
病中的他简直就是个小孩子,脆弱又任性,怕疼又怕苦。
晏沉看着他,心尖的某块软肉像是被羽毛轻轻扫了一下,痒痒的。
今夜已经足够失控,他也不想再陷入无意义的挣扎,反倒少有地放松下来,心里想什么就是什么懒得否上一句。
他想,这样的谢濯玉真的可爱得要命……他完全讨厌不起来。
他沉沉地看着他,目光不知不觉就软了下来,再开口说话时的语气也软和了许多,当真像是在哄小朋友:「钝刀子割肉最疼,你既然怕苦那就喝快一点。
乖一点,喝完我给你奖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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