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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玉铭说会去他的驻地等他,可他怎么能让何玉铭等呢,应该是他做好一切准备等着何玉铭来才对。
更何况他已经是那么迫不及待地期盼着重逢,早一天是一天。
对于团长这个职位,纪平澜其实是没什么底的。
毕竟离他从军校毕业也才半年多,原本他应该稳扎稳打地当他的副连长,慢慢地跟着连长熟悉军队事物,实地学习带兵打仗,到实习期满再等待机会升职调任。
结果战争来的突然,连长说没就没了,上边没空管这种小事,直接把原来的副连长转正了事,估计都没人想起来这个副连长才毕业不到半年。
纪平澜确实没给军校出来的人丢脸,从一个基本是摆设的副职变成什么都要管的正职,他很快就适应了。
但是突然又要从管一百多人的连长,直接跳到管一千多人的团长,确实让他有种力不从心外加无所适从的感觉。
纪平澜到军部把该办的手续办了,军部倒是派了车把他送去驻地,司机一将他放下就赶紧扬长而去,好像迟了他就会吃人一样。
纪平澜打量了一下他的临时驻地,临时征来的地方不出意料地草率和破烂。
几个无精打采的士兵仿佛七老八十的老头一般笼着手蹲在墙脚晒太阳,更多的士兵或坐或躺,或无所事事地游荡,偶尔有个别人抬眼懒洋洋地打量着他,估计还没想到这年轻的军官就是顶头上司。
纪平澜不自在地整了整军装,然后就在人堆中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哟,团座,您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纪平澜的老部下马排长屁颠屁颠地迎上来。
“马排长?”见到这个熟人纪平澜还是有些高兴的。
“是连长了。
”马连长笑嘻嘻地比比自己的军衔,他也升官了。
马连长名叫马三宝,四十啷当岁,大字不识一箩筐的老兵油子,打了很多年的仗没死,自有一套自己的战争哲学。
在他看来纪平澜是个有文化有本事的人,但毕竟还只是个鲜嫩的小崽子,虽说是他的上司,论年纪和阅历却也是他的晚辈,他觉得他有义务提点一下这个小伙子。
“老哥当了这么多年兵,军队里的事儿可算是看的透透的,你要是信得过老哥我,就听我给你念叨念叨。
”马三宝很没军官形象地蹲在土墙上,端着一碗饭边扒拉边说,“说起来也就这么个事儿,上头要造英雄,竖典型,一拍脑门子就说要提你当团长。
下面办事的人一看,一个没钱没势没背景的小年轻,随便应付一下算了。
所以咱们是独立团,啥叫独立团?就是哪个师也不要咱们,没爹没娘的团。
”
马三宝又扒拉两口饭,接着说:“咱现在是要粮没粮,要枪没枪,要人没人,也没个头头管我们死活,缺什么都得自己跑军部去要。
你说咱好歹也算一个团,能开的枪就那么几十支,还都是汉阳造之类别的团换下来不要的老枪,别人一个排少说一挺机枪,咱全团就两挺,子弹数都数的过来,炮什么的就别提了,想都不要想。
”
“这也太不成话了。
”纪平澜皱眉,“没有跟军部提吗?”
“咋没提,去跟军部的军需官要,他就说等你们团长来了再说,等你去了,看着吧,肯定是跟你哭穷,要什么什么没有,就咱们团这种从上到下都没关系没背景的,你跑十趟,能有一趟给你点儿残羹冷饭就不错了。
”
纪平澜觉得这事不好办,对这些上乌漆抹黑的潜规则他也不是一无所知,可是跟官僚打交道实在不是他的长项。
马三宝还在继续打击他:“说完武器咱再说说兵员,归到我们团的兵,也就咱以前的连剩下的那十来个看起来还像个兵样,别的怕你看了都吃不下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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