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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押回基地的路上他又试图逃跑,就遇到了纪平澜。
纪平澜听完以后,就陷入了沉默,文逸清见他一颗一颗地往枪膛里压着子弹,便带着一丝侥幸地问:「你有没有办法救他们?」
「不可能。
」纪平澜干脆利落地拒绝了,「我现在自身难保,没有馀力做这种事情。
」
虽然刚才在偷袭的前提下貌似神勇地以一敌五,纪平澜可不会因此就自信心膨胀,他很清楚自己作为一个单兵的实力,刚才要不是身边有小罗在,还不知道死的是谁呢。
「……难道没有办法了吗?」文逸清抱着头难过得蹲在地上,「他们没希望了,没有任何希望,只能在那里等死……」
他并没有别的意思,纯粹只是为那些人的命运感到难过,但纪平澜听着却觉得刺耳:「你少在那哼哼唧唧的,他们再可怜我又能怎么办,一个人去闯戒备森严的基地?你当我是孙悟空么。
」
文逸清转过头来看着他,眼睛都是红的:「我不是在说你,我只是觉丶觉得他们太可怜了……不光是他们可怜,你都不知道,鬼子在研究的东西,足以让整个中国成为无人区,他们简直是丧心病狂,我……我要是有你的能耐,真想跟他们拼了,可我连只鸡都杀不动!
」
纪平澜皱起了眉,他也没办法说这个家伙的话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他只是仿佛从这个并不比他年轻的人身上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在那个年轻得不知天高地厚的岁月里,他站在课堂上义正词严地反驳教官说:「这已经不是救不救得出来的问题了,古人尚且知道『留取丹心照汗青』……如果我们这些军人不去救,那么还有谁可以救他们,如果连我们都无动于衷,那么人们还能靠什么来保持希望?」
纪平澜努力地对自己说,文逸清只是个不通人情世故的呆子,他并没有故意讽刺纪平澜——只不过他整个人的存在本身就是对纪平澜的讽刺而已。
看到文逸清抹眼睛,纪平澜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哭个屁!
你在这里掉眼泪就能哭死日本鬼子么!
就你那天真愚蠢的脑瓜,还真以为自己能当救世主啊,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
」
这句话成功地刺伤了文逸清,他结巴着试图给自己正名:「我,我不是没用的,我好歹也是个生物学博士,我……」
「那么文大博士,你指责我不救人的时候,自己又为他们做了什么?夹着尾巴跑掉,这就是你的能耐?」
「我不是……我丶我本来是带了一些资料想要逃出去,把他们的罪行公布于众,可是我太没用,资料被毁了,我也被抓回来了,要不然……」
「天真!
」纪平澜冷冷地说,「你以为日军犯下的罪行还不够多吗?你以为别人不知道他们的罪孽吗?还是说你觉得这世界上会有那个法庭能给你主持公道?」
文逸清被他骂得一句话都答不上来,于是脑子一抽也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跟他吵上了:「对,我天真,我没用,你们又丶又好得到哪里去?你们只会贪污腐败,搞得乱七八糟民不聊生,就跟同胞打内战在行,碰到鬼子就打败仗!
」
「那我至少还在打!
」纪平澜骂道,「你还以为你的红军里就全是道德模范?拦路抢劫同室操戈的缺德事他们一样也没少干!
」
「我……我又不是……」文逸清紧张了。
「得了,当我看不出来吗?你如果不是那边的人,干嘛看到我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
文逸清无话可说,他梗着脖子硬道:「我是……是红党又怎么了,我就看不惯你们蓝党这些……贪污腐败丶官僚作风!
」
「少拿我跟那些废物比,我又没有加入蓝党。
」纪平澜没好气地说。
「你……你不是蓝党啊?」文逸清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我看不惯他们,不想跟他们同流合污。
」纪平澜说。
「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文逸清认起错来倒是非常干脆利落,「既然你也看不惯蓝党,为什么还要参加国军呢,要不我给你引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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