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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森前些日子因为意外腿伤,一直在家里休养。
这些日子,腿有了好转,便又去出门工作了。
岑森是做工程设计的,就职于青湘市的一家著名公司,月薪不菲。
他的妻子余清然则开着一家自己的花店,生意很好。
正因为如此,岑家的生活条件相比青湘市其他家庭来说,属于中等靠上的水平,平时的一些生活开销也相应大起来。
但,在岑奶奶的眼里,这些大且必要的生活开销中是不包括“支持岑与惜跳舞”
这一项的。
因此,当岑奶奶听说余清然给岑与惜报了一个月几千块钱的舞蹈课后,在客厅里大发雷霆。
“什么?!
我不同意!”
岑奶奶重重把手拍在桌子上,竖眉瞪眼:“一个月就得几千块,你们挣得钱是大风刮来的吗,就这么瞎花!”
余清然皱起眉,“妈,这怎么能说瞎花呢?”
“不是瞎花是什么?”
岑奶奶道,“上次你要给惜惜买轮滑鞋,说是培养爱好,行,一双鞋不值什么钱,那就算了。
这次又要给她报舞蹈班,那可不是一双鞋的钱能够了的。
再说了,舞蹈有什么用?能靠这个吃饭吗?还是学了能让她考试多考几分?”
说着,岑奶奶狠狠斜一旁已经被吓得缩在余清然身后的岑与惜一眼,刻薄道:“一个女孩而已,以后能嫁出去就行了,一天天学什么这个那个呢!
跳舞那东西多烧钱啊,我看就惜惜这样,也没有什么跳舞的天赋。
你趁早把钱要回来,我绝对不同意她学什么跳舞。”
跟余清然说完,她又看向岑与惜,尖细的声音听得人耳朵疼,“那跳舞都是骗小孩的。
惜惜,你这妮子忒坏,一天天的学别人攀比,竟养出些坏毛病。
奶奶告诉你,咱不学跳舞,听见没!”
余清然越听脸色越难看,尤其在她说完最后一句后,更是已经彻底冷下了脸。
她张嘴正要挡住岑与惜说什么,突然,身后的岑与惜就已经怒吼着大喊出声:
“我不要!”
她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涨得通红,又圆又大的眼里憋满了泪水:“我喜欢跳舞,我就要学!”
一边说着,豆大的泪水一滴滴从岑与惜眼中滑落,她的嘴唇颤抖,特别伤心地看着岑奶奶,“为什么哥哥能上轮滑班,我就不能上舞蹈班?!
为什么奶奶你总是对哥哥那么好,对我这么不好?!”
“我就要上舞蹈班!
妈妈同意我上舞蹈班,我就要上!”
“奶奶,我讨厌你!
我讨厌你!”
她伤心欲绝地吼完,狠狠一抹脸,转头就哭着快速地跑了出去。
余清然心头一跳,忙追了出去,在她身后焦急地喊:“惜惜,你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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