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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先生这样的人就应该跟一个更好的人结合在一起。”
舒羯继续,语气既真诚又带着点意味不明的玩味,“要不然,你去问问我母亲?说不定,她会比我更适合你。”
酒杯轻触唇瓣,香槟的味道氤氲在舌尖。
宋蔺舫盯着她忽然笑了,“舒小姐倒是幽默风趣得很。”
把没意也说得这么好听,搞得他有不满也不好意思开口,这个女人,说话真是有意思,跟在网络媒体上是完全不同的人。
“谢谢夸奖。”
舒羯笑意更深,抬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微微颔首:“宋总,失陪。”
*
外面下起了雨,斜斜的雨点砸在玻璃上,凝成水珠,缓慢滑落,像水晶吊灯上的串珠。
宴会厅里,悠扬的交响乐流淌而出,将外面的雷鸣吞没在一片华丽之中。
有人笑,有人亲吻女士的手背,有人旋转着步入舞池,裙摆与西装的翻飞之间,是一群为荷尔蒙而扑火的飞蛾。
舒羯应该加入进去的。
她该微笑,该伸出手,让某个或熟识或陌生、或刚好得到母亲默许又恰巧盯上她的男人牵起,贴合着节奏跳上一曲。
她今天作为女儿的这场戏一直都扮演得很好,所有人都夸她漂亮、优雅、矜贵,是一个彻彻底底从骨子里浸泡过艺术与精致的名门小姐。
本该是开心的。
母亲送了礼物、还为她做了那么多。
可是…身上的裙子和周围人的目光都好重。
母亲想她结婚,非常强烈的目的。
她身为女儿…也是不是该听她的呢?
她生出一丝冲动,舒羯只是想离开这里,离开这一切,只是离开就好。
只这么做,母亲会纵容她的。
她深知自己对她还有用,她现在有作为女儿任性的资本不是吗?舒珂宁说她只有我不是吗?
身上价值连城的珠宝首饰锁住她的骨骼,灼烫如地狱下锅煮过的镣铐。
有人靠近她,端着酒杯的手微微抬起:“舒小姐,生日快乐,愿意赏脸喝一杯吗?”
不等对方反应,猛地撩起层叠的裙摆,从人群中悄无声息地掠出去,朝着宴会厅门口走去。
门口。
只要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暗光从门外投射进来,随着门童拉开门,舒羯迎着湿润的空气深吸一口气,外头雨下得更大了。
她真的跑了出来,而宴会厅里,交响乐仍旧悠扬流淌,灯火仍旧温柔璀璨,舞步仍旧翩然。
没有人察觉她的逃离。
她的生日宴,没她舒羯也不是不行。
*
舒羯站在门庭对着飘洒下来的雨怅然若失。
铜制金属路灯闪烁在外,与室内的热闹不同,室外除了动态的雨,就只剩下一整排停着的豪车。
从远处看像是一个个失孤了的孩童,落寞又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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