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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吃的还算热闹,赵昌赫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规矩很多的老古板,餐桌上谈笑风生,聊的都是些家长里短,偶尔说到什么有趣的事,还会开怀大笑,丝毫没有在医院总是板着一张脸的样子,每每这时,盛如夏都会有一种看惯了平日冷脸老教授这会儿却像是一个慈祥老头的割裂感。
饭桌上,赵昌赫提了一嘴最近网上那个讨论度很高的热门话题,是说医护人员在医院遇到的灵异事件,盛如夏对这个帖子有印象,她的想法是,里面的事真假参半,她不算坚定的唯物主义,但好多都说的太夸张了,医院这种生老病死最多的地方,你要说真的没有什么,是任谁也不会信的。
刘瑾书听完,想起一件事,“你赵老师年轻那会儿第一次值夜班,半夜睡得迷迷糊糊总感觉耳边有人在呼气,但一开灯又什么都没看到,这人死要面子不愿意跟同事说,后来吓得他在休息室开灯听广播坐了一晚。”
刘瑾书说完忍不住笑出来。
赵昌赫听完神色尴尬地干咳了两声,嘴硬着说:“你肯定记错了,我怎么记得我当时是兴奋的一晚上没睡。”
刘瑾书笑得更厉害,继续说:“后来听第二晚值夜班的医生说是因为当时床旁边的那个窗户露了一条缝。”
坐在那里一直没出声的蒋牧星这时接话:“所以是漏风?”
刘瑾书点点头,“是啊。”
饭桌上气氛这样好,盛如夏也忍不住扬起嘴角。
吃完饭时间已经不早,赵昌赫去楼上接电话,临走时叫走了蒋牧星,盛如夏不愿多打扰,想先离开,但刘瑾书让她等等餐后水果,又说一会儿让赵昌赫找人送她回家,盛如夏说不想麻烦,但刘瑾书十分执着,她不忍看到师母脸上失落的表情,暂时应下。
“你赵老师前几天说你打算下个月要调休几天。”
“嗯,回趟家,家里人过生日。”
盛如夏没说太多。
刘瑾书了解她的性格,也就点到为止没再继续往下问,只说:“别太委屈自己。”
“您放心,我知道的。”
盛如夏笑着说。
其实她并不委屈,回去给周叔叔过生日是她自己的意愿,对于盛如夏来说,从她选择来到滨江上大学的那天,就意味着是在和那个家做割离,盛芳不喜欢她,她知道,那种每天随时都会爆发一场争吵的日子,她实在是过够了,以前她还会在心里为母亲找上百个借口来宽慰自己,妈妈的爱是不同的,或许盛芳就是这样的性格,直到周斯年出生,盛如夏第一次在盛芳的脸上看到了宠溺和温柔,还有弯腰去抱婴儿时的小心翼翼还有满足。
那一刻,那些本就站不稳的理由如山川崩陷,彻底塌成一堆碎石,每一块儿都长了棱角,在她心脏上反复碾压,她躲在被窝里哭到几乎要缺氧,才终于缓解。
可该还的恩情,她不会忘,无论是母亲还是周景胜。
这些年,她受了周景胜许多照顾,不管是上学还是日常生活再或者是工作,虽然知道他是看在盛芳的面上,但他做的已经完全超出了继父本该做的范围,或者说,他做的这些已经比她的生父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所以,每年他的生日,盛如夏都不会缺席。
刘瑾书和她又聊了一会儿别的,说起自己远在国外的儿子,眉头就皱的很深。
盛如夏耐心听着,听到赵时砚这个名字,心里只有陌生,那人她见过几次,常年在国外,从事的是心理诊疗相关。
“这小子也不让人省心,开个心理诊所还非要跑到国,国内这么大地方都装不下他!”
“我是真怕他给我带个外国儿媳妇回来。”
听到这儿,盛如夏忽然想起上次赵老师对着手机叹了半天气的那张照片,是赵时砚和一个外国美女的合照,姿势亲密了些,但还不至于太离谱。
但对于性格传统的这对夫妇来说真是有种天塌了的感觉。
这话题没再继续延伸下去,赵昌赫和蒋牧星已经从楼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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