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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江晚吟打开,一张熟悉的男人面孔开始映入江晚吟的眼底,让江晚吟在走神间不禁嘟囔出一道声音:“父亲……”
瞥见江晚吟走神,男人莞尔一笑,试图打破尴尬说道:“女娘?怎么了?”
江晚吟回过神来,尴尬致歉:“实在对不住,您太像我的一位故人了。”
江琉影:“无碍。
在下江琉影,想来此寻小女丢失的一只纸风筝。”
江晚吟举起手中的纸风筝,后问道:“是这个吗?尽管拿去便是。”
江琉影:“谢谢女娘,日后有某帮得上忙的事,尽管同某说便是。”
不到片刻,江琉影身后出现了一位小女娘,江晚吟一瞧,竟还是那日与她同名同字的小女娘。
口直心快支配下,江晚吟问了一句自认为冒昧的问题:“请问,这位小女娘的母亲呢?”
江琉影陷入窘境,脸上有些难堪,难以止齿般说:“吟儿娘亲早亡,原想着找个妾给她当娘亲,未曾想那女人不仅对吟儿不好,还将家财给骗走。”
江晚吟:“您不后悔吗?”
江琉影:“不后悔,吟儿开心就好。
再说,那女人离开也算得上及时止损。”
原本江晚吟还想留下江琉影吃顿饭再走的,但还是被他坚决拒绝,她也不好强求,只能瞧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暗自神伤。
待江琉影走后,那俩人方才从屋内走出来。
二愣子:“老大,那是何人?”
江晚吟:“无事,只是来寻纸风筝的。”
二愣子挠挠头,不经意间说:“哦,我还以为那英俊男人借机找你谈话呢。”
不知为何,此话有种不同寻常的意味,引得江晚吟不禁眼神闪动,想急切窥见苏然的神态。
果然,脸上早已阴沉。
江晚吟急忙解释道:“那男人有小孩了,你们莫要误会。”
二愣子:“好吧。”
窥见阿隐余身影,赶忙叫他们去食晚膳,逃离原地,省得苏然更加胡思乱想。
虽然晚膳期间,谁都未曾提起这件事,但江晚吟观苏然心情低落只顾手中饭碗,她就知晓要出事了。
积压的情绪瞬间爆发,砸下饭碗,拉着江晚吟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二愣子见状,叫喊:“苏然,你要带老大去哪?”
原本阿隐也有些急切的,可江晚吟示意他们俩个继续吃饭,嘴里嘴外都在说着她没事。
苏然将江晚吟拽入柴房后,死死的把江晚吟按在墙上,也不顾墙上是否被抹灰尘,脏了衣角。
这次,他没等江晚吟开口,就已死死摁住她的脖颈,低下头颅,用着蹩脚的技术压上江晚吟的嘴角。
重重的鼻息让江晚吟差点喘不过气,可苏然也不顾她的感受,仿佛不满心意不罢休。
许久,江晚吟方从窒息的感受中脱离出来,而且还瞧着眼前的罪魁祸首在委屈恹恹的说:“姐姐,是阿然不行吗?居然还让姐姐去找别的男人……”
明明是他霸王硬上弓,江晚吟怎么觉着这成了她的错,不仅如此,她居然还有些心疼。
江晚吟:“阿然,你还小,还不急想这些东西。
这次权当你意识不清醒,便不与你计较。”
苏然欲要滴出泪珠,可怜兮兮的说:“姐姐,阿然不小了。
你看,阿然比姐姐高这么多。”
说即,带着人畜无害的表情挺直腰板,后再微微低头朝江晚吟浅然一笑。
她有些无语,苏然竟猛长这么多,刚见时也才和他一样,现已高他一个脑袋有余。
江晚吟:“阿然,你明知姐姐不是这个意思。”
苏然:“嗯,无论姐姐说什么,阿然都不会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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