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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玑抱着陆怀川,很快便窜上了一座塔楼的屋顶。
塔楼的屋檐倾角不大,刚好能让陆怀川现在的身体保持平衡。
裴玑把她放下来,问她:“站稳了吗?”
陆怀川试探着踩实了,高处风大,裴玑拉着她的手腕,师徒俩慢慢地坐了下来。
塔楼建得很高,陆怀川远远地看见皇宫,琉璃瓦在黑暗中隐约映出粼粼的灯火,近处的京城繁华至极,入夜后坊市还很热闹,坐在塔楼上也能听得一片模糊的喧嚣。
她来自后世,住惯了高楼大厦,被这样直白的烟火气扑了一脸,不由有些新奇。
高处风大,陆怀川防不胜防,在秋夜的风中打了个喷嚏。
裴玑“哈哈”
一笑,给她掐了个诀:“冷了吧?出门的时候让你再穿一件外衫,非不听。
现在还冷吗?”
陆怀川摸着鼻子,心虚地摇摇头。
某种玄妙的暖意裹住了她,她感受了一番,想:这就是灵力吗?
她以往是坚定的辩证唯物主义信奉者,偶尔的迷信全都给了重大的考试。
但此间世界的所见所闻将她原本的认知全部推翻,甚至连她此刻鲜活的心跳都十分不可思议。
她第一次想:难道真的有什么拥有毁灭性力量的存在,在虚空中看着他们吗?
裴玑看着陆怀川扭动小小的身体缩作一团坐在瓦上,觉得她实在是太可爱了,便摸了一把她的头。
“还觉得紧张、难过吗?”
裴玑问。
原来裴玑是为了带她出来放松一下,不要在房间里瞎想。
陆怀川很想说她已经好了,但她其实还有点害怕:“还有一点。”
“很正常。”
裴玑说,“人在骤然经历一件令人害怕的事情之后,是很容易变得紧张、警觉的。
你大师兄说这个叫——创伤后应激障碍?昨晚没做噩梦吧?”
这下陆怀川能坦然地说了:“没有。”
裴玑:“哦,看起来安神香的效果不错。
我今晚再给你一点。”
陆怀川:“……好。”
原来不是她的睡眠质量好,而是安神香的质量好啊。
“对了,怀川。”
裴玑正色道,转向她,“兹事体大,师尊还是不太赞同你参与恭亲王所做之事。”
陆怀川早有预料裴玑还要阻拦:“道家不是讲究因果么,若是有人灭我满门,我应当报仇才是啊。”
她一面说,一面看向师尊,发现裴玑的眼睛实在很特别。
他的眼角向下,目光低向陆怀川时,便显得温柔又悲悯。
“恭亲王藏拙,皇帝多疑平庸,这都并不是一日两日的事。
但定国公府一事,与以往皇帝的手段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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