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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在羽冷静的时候是格外有分寸感的。
她在脑海中反复叨念:谢谕是长辈,你老板的师叔,你得让着他,体察他的心思。
念经完毕,开始执行。
脑袋因为睡眠不足而嗡嗡作响,她苦恼地抓了抓头发,艰难地寻找话头,想要验证谢谕心里到底是否有所芥蒂。
她道:“你刚才说什么?”
谢谕很耐心:“你压着我的伤口了。”
伤口,确实是一个很好的话头。
廖在羽凑上前去,从背后握住了他的胳膊:“喔,是吗?我帮你看看。”
药的清香混合着谢谕独有的气息钻进了她的鼻腔。
微弱的舒畅之感自鼻尖泛起,极速荡过全身。
她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摇摇头,赶紧把某些不可描写的念头甩出去。
她是一个写过口口文学的女人了,她用脚趾头都清楚,她的身体正在表达着它对谢谕的喜欢。
这种身材,没穿上衣,还被捆得结结实实,有生理反应太正常了。
简直不值一提。
但随便揩点油就算了,可别真爱上了。
先不说谢谕什么态度,像她这种做牛马的,最忌讳的就是爱上老板。
而谢谕,不仅是她现任老板的师叔,还有可能是她的未来老板。
公私分明,利益才能长久。
亲姐妹、堂兄弟,那也要算明账。
而爱情,是最容易让人上头和让步的一种情感。
因此,无论谢谕怎么想,先婉拒办公室恋情哈!
廖在羽深吸一口气,还真帮谢谕认真查看起伤口来。
牛马系统给的药物还不赖,谢谕的伤口已经止血了,就算是方才被她不小心压到,也没有再次渗血的迹象。
但网状伤痕的中部有些古怪,一整块下陷开裂的肌肤里嵌着一团拇指大小的黑色物质。
不是血痂。
“这是什么?看起来不像血痂啊。”
廖在羽拍了留影给谢谕看。
谢谕懒洋洋道:“不知道。
没流血,那就别管了。”
“让我摸摸。”
廖在羽今夜似乎尤其热衷于与谢谕唱反调,没等他答话,她的尾指就覆了上去。
伤痕中部的裂口很大,外翻的皮肉发黑,凹陷下去的部分能轻松容下廖在羽的尾指。
不知为何,这么大的伤口,竟然如此轻易就止住了血,连绷带都没用上。
其他征锋道道者也是这样的吗?还是说药物太好的?
“它摸起来有点硬。”
像角质层。
廖在羽拿指甲轻轻敲那块黑色物质:“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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