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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乐绮眠没碰过任何解药,因为如果军医的解药都有问题,那么魏安澜给的药珠,更不可信。
所以小臂的青莲抑制不住,开始蔓延到手腕。
傅厌辞忽视乐绮眠的僵硬,一手卷起衣袖,在看到更多青莲后,沉着声音问:“这些天,没有用药?”
乐绮眠像被抓包的坏人,打算蒙混过关:“倒也不是......”
傅厌辞却已经看出她的心虚,隔着衣袖捉住乐绮眠的小臂,指腹压在一处青莲之上。
乐绮眠随即皱眉,傅厌辞说:“乐斯年与魏安澜远在应州,死在这里无人为你收尸,确定要撒谎?”
她不说,是担心被捉住把柄,落入只能靠羲和之血解毒的境地。
但问题已经摆到眼前,再掩饰似乎无济于事。
“我并无大碍,”
乐绮眠抬袖盖住右腕,也挡住傅厌辞的视线,“只是这几日没有服药。”
乐绮眠明明有药珠,为何不用?没有经过太多推理,纷乱的线索在傅厌辞脑中汇聚。
他忽然想起,鹰刑那日,她也并未乘魏家的车离开,继而觉得可笑。
她也信不过魏安澜。
这不难猜,她身上只有两种药,除非怀疑魏安澜对药珠做了手脚,否则何必白白吃苦?
“如果这便是你看人的眼光,”
傅厌辞由衷夸赞,“那的确一如既往地好。”
魏安澜此人,的确难以捉摸,也的确极为危险。
但乐绮眠不想示弱,看向傅厌辞,故意道:“觉得殿下不错,也算眼瘸?”
她本为反击傅厌辞,但话说出口,才发现有些歧义。
傅厌辞果然也顿了下,侧首对上她的脸,神情莫测。
糟糕。
乐绮眠喝着茶,险些呛了一下,立刻道:“我的伤和纳降时相比,不算严重,开药的军医人在西北,更换解药也是日后。”
傅厌辞盯着她,目光灼灼。
乐绮眠不知道,她一心虚便不敢直视傅厌辞,如今提起军医,分明想转移话题。
方才因萧蟠而生出的晦暗情绪,忽然淡去。
傅厌辞自己也没发现,乐绮眠轻易便能牵动他的情绪。
他思考片刻,将一张帕子放在案上:“营中的鬼鹫军医可以查验药珠,替你重开药方。”
他态度剧变,乐绮眠始料未及,但傅厌辞将她的反应收入眼中,淡声说:“承蒙你夸奖,既然觉得‘不错’,现在也不该生疑,你以为呢?”
乐绮眠:“……”
她不知该诧异傅厌辞终于说了句人话,还是奇怪,他竟因为一句话态度大变,实在喜怒无常。
等她将药珠放到案上,傅厌辞用帕子裹住,收到柜中。
但想到乐绮眠碰过,也几乎咽下药珠,便有种被毒蛇咬噬般的森冷爬上心头。
不过,只要乐绮眠还在北营,那任何人都不可能带走她。
魏安澜远在应州,算得了什么?一个萧蟠,更无足轻重。
***
天明时分,乐绮眠与陆冕在帐中相见。
废黜李氏、改立新君的消息不胫而走,陆冕听闻此事,震惊之余,想起燕陵距奉京甚远,想彻底控制大梁,必须先操控人心,理解了天狩帝为何这么做。
“与其让太子攫取战果,不如用伪帝控制奉京,逐步榨取资财,”
陆冕叹息,“北君用心险恶,这如何是好?”
乐绮眠道:“时势如此,已无后悔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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