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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多说,你要记住,俺们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大哥留下是心甘情愿,领俺的情就是了。”
朱高煦听到这里,愣了好一会儿,看着世子真诚的眼神,他先是有点困惑,很快又明白了。
朱高煦是穿越的,实在带入不了什么兄弟感情;但是,世子是真正对他们有兄弟情的。
想来也是,那么多年亲兄弟,怎会连一点感情都没有?
一时间,朱高煦确实有点被世子感动了,情绪分外复杂,其中带着愧疚。
他的愧疚,因为世子中毒,确实是他干的!
毒药就是君隐草,在现代叫铃兰,南京府上正好有一株;解药是朱砂,非常常见的东西,各大小衙门里盖印用的就是那玩意,正好可以解铃兰毒。
甚至于,如果不是觉得徐辉祖已经怀疑,万一被查出弑兄,在古代实在过于严重……朱高煦真有点不想给世子解毒,让他死了算了!
朱高煦怀揣着罪恶的算计之心,现在大哥却心甘情愿牺牲自己。
一时间,朱高煦脸上烫,心里堵着,有点过不了坎。
他不断为自己找借口,要理性看待所谓感情:目前的状况,不过是因为外部矛盾远大于兄弟内部矛盾!
但是,人非草木,又岂能完全冷血?
世子又道:“如今父王危在旦夕,敌强我弱。
二弟勇猛善战,最近观之,俺觉得你有勇有谋、更心怀仁慈,先前在客栈放过瞿良材,便十分有胸襟。
二弟赶紧回到父王身边,以助父王一臂之力,别让俺们娘、俺们兄弟子女受罪!”
“大哥,你这份情,我领了!”
朱高煦声音有点异样,转而神色一凛,笑道,“但是大哥和三弟还得先走,我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
世子问道。
朱高煦道:“记不记得,昨日咱们曾经经过一个驿站?只是咱们为了避开耳目,没在驿站落脚而已。
我现在往回走,到驿站借马。”
“这能行?”
世子皱眉道。
朱高煦道:“大哥放心,我自有办法。”
就在这时,骑在马上的高燧开口道:“二哥,我和你去!
那驿站太远,咱们俩骑一匹马去。”
朱高煦看了他一眼,摇头道:“太颠了,蛋受不了。
大哥腿脚不便,得有人照看。”
高燧开口刚要说话,朱高煦断然道:“别婆婆妈妈的,赶紧走!”
他说罢转身大步走到受伤的马旁边,在马背上摸索了一阵,找到一袋干粮一把腰刀。
刚才那些骑士是配了武器,只是不敢用而已。
“喝!”
朱高煦猛呼一口气,一把将伤马举到了肩膀上,就像举重一般,再慢慢由蹲的姿势站起来。
这匹蒙古马体型不大,但几百斤是有的。
饶是不用双臂伸直,光是扛在肩上也非常人可为!
这副朱高煦的身体着实厉害,后来,他在死之前还能举起几百斤的铜缸,似乎并非夸张!
朱高煦扛着这匹马,打着火把摸进一边的松林里。
不能让这匹伤马留在路边,因为就凭这匹骨折的伤马,追兵就能从中推测出很多信息,王贵他们就可能被歪打正着逮到。
朱高煦走了一段路,拿火把一照,现草丛中有个坑,便将伤马丢了进去,摔得马匹“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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