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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柚没想到四师兄也被波及了。
“然后我把它斩了啊。”
左泽语调轻松得像是在砍菜切瓜。
秋柚:“……”
秋柚稍微回忆了下逃跑时许一陵夸张的脸色。
四师兄碰到的是匹敌金丹的玄级邪祟没错吧。
四师兄只是个筑基修者没错吧。
那么是筑基和筑基间的区别太大,还是筑基高层和金丹间的差距太小?
“那片芭蕉林我倒是进去了。”
左泽若有所思了起来,“里面的芭蕉树都变成了邪祟,像在阻止我靠近那座高塔。
我和它们打斗了一整晚,天快明时它们突然不再动弹,成了一群戴面具准备祭祀的人。”
他转了转桌上的鬼面具,“我也失去意识被传送了出来,那之前我扒下了一个人的面具,面具下用木头雕刻的脸没有五官。”
秋柚的脑海里闪现了一个片段。
瓢泼大雨里百尺高的塔楼上,江幕笑容莫测地负手登顶,看着鲜血淋漓的少年洗刷在雨中,一次次忍受血肉剥离的痛苦,闷声不发地拔出身上疯长的弦。
“真是个疯子。”
江幕由衷地感叹,一步步向他走近,“你的意志可怕得令我吃惊,明明你是最先长出弦的人,你的同门为此抛弃你甚至想灭口,你的过往也是一片不堪入目的泥沼,为什么你还要如此清醒而痛苦地活下去?”
“诋毁别人倒是在行。”
那个狼狈的家伙发出嘲讽的低笑,黏湿的发丝里露出恶鬼般的面孔,“你也只不过是个可怜虫罢了。”
他漆黑无光的眼瞳倒映出江幕身后的无数条银线,还有那些最终都被操控的同门化作木雕的面容。
塔楼下是翻滚如黑云压城的邪祟。
秋柚缓缓地眨了眨眼。
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呢,好不容易想起点片段,又让她重温了被喂刀子的体验。
果然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她撇头看向灶炉上挂着的铜盆,借着光亮的盆壁偷看寒静梧的倒影,尚未看到有弦出现才略略放心。
并且捕捉到了一道额外的身影。
“许一陵。”
秋柚骤然起身看了过去。
寒静梧看她的反应就知道在找谁,偏头也望见人群里青衣竹箧的修士,三下五除二地追过去捞住了人。
“哎哟。”
许一陵站在街头卖糖人的铺子前,正买了一串撕下油皮糖纸,忽然就被几双手拖到巷子的死角,他两手作投降状地对上面色各异的三人,“敢问几位有何贵干呀?”
这人的神情全然是面对陌生人的迷惑不解。
“难道都会在白天失忆?”
寒静梧抱臂瞥了眼对方肩上隐现的弦。
“是你们在这儿认识的道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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