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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我与庶妹又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郑月蛮又笑:“咱们……来日方长。”
郑月卿忽然想通什么,面色一变:“你!”
郑月蛮知道她心中所想,笑的更欢。
“都说庶妹命好,得此高嫁,为了能做上庶妹的嫂嫂,姐姐我……可是煞费苦心呢!”
“你居然为了对付我,拿自己的婚姻当作儿戏!”
郑月卿大惊。
“送客!”
郑月蛮点到为止,不再与她纠缠。
等喜珠将人强行推了出去,郑月蛮这才听见屋内的动静。
郑月蛮踏进屋子,果然看见梁昱靠在床头处,神色自若的喝着一盏茶。
“梁大人是何时醒来的?”
郑月蛮也不意外,进屋兀自坐下。
“大约是在县主让我娘成全你一片痴心的时候。”
经过一夜的鏖战,加上又受了些伤,梁昱的眉眼处倦懒至极:“倒是看了好大一出戏。”
“梁大人果然沉得住气。”
“那也不比县主谋算至深。”
既然目的已经达到,郑月蛮也不想再跟他绕弯子。
“梁大人不必对我多加怨恨,我这么做也是在帮梁大人。”
“哦?”
梁昱勾唇,眼尾处的褐色小痣招人又魅惑,“愿闻其详。”
郑月蛮给自己斟了杯茶,娓娓道来。
“梁大人身为天子近臣,十八岁的年岁就已经执掌北镇抚司,便是王公贵族亦不放在眼里,况且梁大人又生的神仪明秀,朗目疏眉,该是多少贵女心仪之人?可为何到了二十之岁,还未娶妻,孤身一人?”
梁昱看着面前的少女,双颊上还残留着红肿,面色也看着羸弱不堪,可她丝毫不曾在意,侃侃而谈,一副尽在掌握的样子。
“那县主便说说,这是为何呢?”
郑月蛮目光望向他,黑眸剔透又清亮,像是山间的第一抔清泉,清冽的叫人望而生津。
“众人只道金陵卫指挥使是陛下最信任的一把刀,可是这刀既得陛下信任,就该干净,就该无暇,是以这些年来,梁大人孤身一人,从未听说与任何人相交,至于娶妻,母族身份低的,配不得天人之姿的梁大人,母族显赫权盛的,陛下又怎能放心将梁大人绑在别人的船上?想是陛下也为梁大人的婚配日夜难眠吧。
我郑国公府,虽有显赫爵位,奈何并无实权,这样来看,我配梁大人何尝不是了了陛下的一桩心事,亦是打消陛下对梁大人的最后一层试探,那梁大人您说……我是不是帮了梁大人?”
梁昱不说话,一双眸中漆黑一团,他绷着下颌,面色冷然,侧脸优越的轮廓被光线照的透亮。
郑月蛮忽然就紧张起来,手心捏得紧紧的。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梁昱低沉的声响起,蕴藏着不易察觉的冷意。
“我竟不知,县主一介女流竟对朝堂局势如此了如指掌,可这世家大族中,不乏有身份尊贵,却无实权的世族女子,县主又如何知道,陛下会应了你这份情?”
“这婚事必是正中陛下所想,陛下自然顺水推舟。”
“哦?既如此,那陛下又为何不准了婚仪,叫天下人耻笑于你?”
郑月蛮捏紧茶杯,似是试探,又像是在陈述事实。
“大约是我屡次利用陛下的愧疚,帝王之尊,总是该警告我一下的。”
话毕,一阵疾风突然袭来,梁昱以极快的速度夺过床侧的绣春刀,然后气沉丹田,长刀擦过郑月蛮的脸侧飞了过去,最后牢牢钉在墙上。
“蹭!”
光影一闪,郑月蛮鬓边的发丝被锋利的刀尖划破,丝丝缕缕的落在茶杯里。
“县主知道的比我想象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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