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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外,大风夹雪呼啸而过。
贺云骁意识还未清醒,便察觉到胸膛前的温热。
视野逐渐清晰,白毛狐狸缩成一团,在他怀里睡得正香。
身体随意识苏醒,肩膀箭矢贯穿处的痛意也越发明显。
贺云骁握住箭身前端,将嵌入在血肉中的箭杆‘呲’地拔出,又扯下内衬布一圈圈缠绕箭头,收入行囊。
阿怜被这动静惊醒,一双兽瞳清澈如洗,撞进贺云骁阴沉沉视线。
贺云骁一愣。
狐狸极其自然地将爪子搭上他的胸膛,伸长脖子舔舐流血处,仿佛他们早就认识。
伤口处微微的刺痛感令他回神,贺云骁手臂一挥便将‘捣乱’的狐狸推开。
阿怜稳稳落地,七只尾巴似柔软的云逐个舒展。
洞内光线昏暗,先前狐狸尾巴堆在一处,他并未看清这只狐狸的全貌。
贺云骁心中惊疑不定,志怪传说中多尾的狐狸,竟然真的存在于世间。
敏锐地摸向受伤的左肩,皮肤上还沾染着血水,伤口却已经愈合留疤。
犹记得昏睡前,明明已有毒发之症,现在内力流经五脏六腑排查,却并无余毒。
贺云骁捻起落在腿上的一截断尾,看向于逆光中乖巧坐着的狐狸,嗓音沙哑,“是你救我了?”
狐狸通识人性地点点头,迈着婀娜的步子走近,用头蹭了蹭他垂落在身侧的手臂。
此山南北走向,位于陈国北疆。
仍有追兵在后,贺云骁内力刚刚恢复几层,便带着阿怜往南走。
狐狸的视觉似乎很灵敏,总能精辨别一些积雪覆盖,方向模糊的小路。
天色渐暗,一人一狐还未走到有人的地界,于是寻了处隐蔽的洞穴生火取暖,打算等明日天亮再继续赶路。
等贺云骁坐定,阿怜自觉地卧在他肚腹处,狐狸身随着他的呼吸缓缓起伏。
夜色渐深,万籁俱寂,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相互依偎取暖。
微弱的火光将贺云骁的影子印在崖壁上,洞口单调的风雪声偶尔夹杂着火星迸射的噼啪声,让他有些出神。
贺云骁是这代贺家嫡系的独苗,自懂事起,便要时刻注意言行,上一次完全放空心神,已记不清是何时了。
少时在皇子监进学,要注意与各皇子世子之间的距离,不能走得太近,也不能过分疏远,不能让皇帝不放心,又不能让他太放心。
后来长大了些,虽成了武将,常年泡在校场,也要时刻关注朝堂动向,好知道什么时候该装糊涂,如何粉饰太平。
父亲因旧伤复发去世时,他才十五岁,贺家军的重担落在他尚且稚嫩的肩膀上,常常让他觉得喘不过气。
皇帝年迈多疑,太子母族衰弱,几个皇子虎视眈眈,朝堂局势波诡云谲。
贺云骁闭了闭眼,嘈杂的人声似乎在今夜远去。
第二日天刚亮,贺云骁便卸掉多余的行装,着轻衣,腰间系一截狐尾,臂弯夹着狐狸,在苍茫雪山中运气飞驰。
等消耗得只剩一层内力,便找隐蔽处休息恢复,待内力充盈,复又继续赶路。
山中积雪不化,残留的内力不足以抵御夜里的极寒,这时狐狸便钻进他的里衣,像个火炉般,将寒意从他的四肢百骸驱散。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望见远处的稀疏炊烟。
“吱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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