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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要自己买了。
还有祭灶神的糖米,都要自己买的。”
刘民有这才恍然,这些习俗在他的时代有很多已经没有了,“原来如此,那我也买些。
可咱们也没有厨房,在哪里敬灶神?”
王带喜抓抓头,她也只有单间,平时都跟着战兵吃饭,只有那些有家室的才自己搭了厨房。
张大会在旁边道:“要不,就摆桌子上。”
海狗子道:“敬祖宗才是桌子上。”
“错了,祖宗的神位要单独摆的,怎会是桌子上。”
几个跟班自己争了起来,陈新两人根本不懂,知趣的没有插嘴。
最后四个跟班统一意见,搭神位来不及,今年就在桌子上直接摆了。
王带喜看刘民有背篓中没有多少东西,对他道:“刘大哥,你也快买点三牲和果品,好给大哥的祖先拜祭。”
刘民有一愣,他父母都在,不过是在另一个时空,他也不知道在这里自己算不算有祖先,这实在不好跟王带喜解释,只好多少也买了一些东西,放在自己的背篓中。
看着眼前熙熙攘攘的人流,他又想起自己的父母,虽然他还活着,但对于另一时空的父母,却已经算不在了,只有一个独生子的他们该如何度过后面的岁月,那边是否也该过春节了,想着这些,他的眼睛慢慢有点模糊。
陈新倒是没心没肺的,一路兴高采烈,正在一旁的路边赌档和人赌跌成,五个钱居然甩出一次全字,赢了那些人二两多银子,几个手下都大声喝彩,陈新洋洋得意,他只为热闹,也不恋战,再赌几把,小赢了一点就离开,他们人多势众,那些输家也不敢阻拦,只有暗骂晦气。
刘民有等陈新出来,看他一脸高兴,心情也好一些,调整一下情绪后,对陈新问道:“你就光顾着玩,几位大人拜年送的东西你还不买些。”
“不用买东西,送些银子就是了。”
陈新一边说着,看到路边一个金箔店,走了进去,里面老板热情的过来接待。
“这位公子要买什么?”
陈新拿起一个拜年贴,是用红绫织的,面上贴了金箔,“我买些拜年贴。”
“敢问公子是送上官还是长辈?抑或平辈?”
“嗯,上官。”
店家一听是上官,知道陈新也是个当官的,看他身后跟的聂洪等人,知道不算小官,态度就更恭敬了一些,“那大人手上拿的红绫拜帖便甚为合适,在下还可以用金箔贴出贺词。”
陈新问道:“就只是贺词不同?”
“另外下面套一个青色的底壳,便表示是送上官的了,长辈是红色底壳。”
陈新点点头,付钱订了十个步步高升字样年贴,要求正月初一早上取,那掌柜满口答应了,收钱后还送了王带喜一只金箔编的小燕子。
出门后刘民有打趣道:“想不到这包装比我们那时候还精美。”
陈新道:“咱们来了些日子,这古人也小看不得,好多东西比咱两人还懂得多。
就比如火药定装和颗粒化,还以为可以显摆一下,谁知人家早在做了。
(注1)”
“陈大人难得谦虚一次。”
陈新笑着摇头道:“算了,今日不谈公事,该休息的时候休息。”
刘民有早认为古人不可小看,所以他一直很谦虚,民政中眼下最费精力的是种地,他便经常找本地那些军户了解情况,学习农业知识,他和陈新虽然很多不懂,但思维方式毕竟是锻炼过多年,学习能力比这时代大多数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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