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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秋言不理解的视线,他解释道:“我们只有做盐桶的时候才会去砍硬木,那……硬木胶也只有给盐桶做底的时候用得上,没有需要名字称呼它的时候。”
毕竟唯一用得上的时候,直接就可以从硬木上刮下来,根本不用去跟人沟通,自然也就用不上名字了。
秋言:“……”
好有道理,无法反驳。
硬木胶泡起来需要时间,黎趁着这一会儿,把坛口边缘放水的凹槽和腌坛的盖子也做了出来。
这两样做起来简单,割出想要的形状后,用火烤软一些,然后拿石锤往坛身上砸,叮叮当当的,雏形就出来了。
等到黎将东西都准备好,旁边泡着的硬木胶也可以用了。
泡了这么久,硬木胶明显变大了不少,周围的水看着也多了几分黏稠感,黎伸手进去捻了捻,手指被硬木胶包裹住,轻易摆脱不得。
黎将硬木胶放在所有被他削薄了的重叠处,用力将其合紧之后,一只手在里侧抵着,一只手拿着石锤梆梆梆地敲击。
随着敲击,硬木胶在重叠处被挤压,不少都漏了出来。
黎面不改色,显然这是在他预料之中的。
秋言看了会儿,视线不由转到黎肌肉鼓起的胳膊上,总感觉这样弄一个腌坛出来,黎的胳膊不报废也得疼上几天。
要不,弄了这个之后,就暂时不弄了吧?
等到冬天的时候再做腌菜好了,放在火塘旁边慢慢腌,差不多之后再取出来装罐子里收起。
这么想着,秋言心里却没底。
腌菜也是有温度要求的,这里的冬天又不是以前南方的冬天,大冬天的真要能把菜腌出来那才叫见鬼了。
更何况,硬木胶靠近明火和太阳,容易失去粘性。
既然用硬木做腌坛这么麻烦,那石头呢?
秋言琢磨替代品的时候,黎已经将手里的硬木树皮敲击好了,把多余的硬木胶撕下来,黎将东西放在旁边道:“阴两个日时就差不多了。”
秋言闻言回过神来,蹲在旁边仔细看了看那个腌坛。
从外表上面看,跟以前见过的差不了太多,边缘处紧密贴合,装上去的凹槽也是稳稳当当的。
只等两天后,试验一下能不能用了。
秋言注意到黎在不着痕迹地揉胳膊,站起身走到他身边,帮他一起按揉,道:“下次不做这个了,我看看有没有别的东西能够替代。”
或者研究一下怎么烧陶罐?
算了,还是找替代品吧,想烧陶罐,得先从做窑开始,消耗在其中的时间根本不用估量,稍稍一想就知道很多了。
丰收季就一个要紧事,那就是囤积粮食,至于其他的都得往后稍稍。
黎垂眸看着给自己揉胳膊的秋言,轻声道:“没事,第一次不熟练,做的时间久了些才这样,做第二个的时候就快了。”
秋言皱起眉,露出不赞同的神色来。
然而不等他说什么,黎低头凑过来,堵住了他之后的话语。
秋言耳根微红,心中腹诽,这哪里学来的坏习惯!
黎亲了会儿,觉得有些不满足,伸手将人抱起来,一边亲一边往外面走,坐在了长餐桌旁边的凳子上。
好一会儿后,他抵着秋言的脑袋,轻声道:“只是胳膊酸而已,又不是多累的事情,稍微歇息会儿就好了,多做几个也累不到哪里去。”
秋言闻言顿了下。
他知道黎说得有道理,但是依照兽人强大的力量来看,会胳膊酸就足以证明,折腾硬木有多麻烦了。
他往黎的身上一靠,脑袋搭在他肩膀上,慢吞吞地:“我从来没见你这么累过。”
之前做事也累,但那是忙了一天后,心理上的累。
跟现在这种情况概念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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