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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类抬起脸笑了下,似乎有些尴尬,慢慢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书信。
“不瞒殿下,其实臣早就想来找您了,只是此事……实在不知如何向您开口。”
李泽岳挑了挑眉头,看向那封雪白的信封。
上面只有四个大字。
“锦书亲启。”
他瞬间就明白了这是谁的来信。
“殿下,臣的大师兄在臣进京前将此信给了臣,让臣务必将此信交到长公主殿下的手里。
可臣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翰林院编修,有何资格面见长公主殿下。
无奈,臣只好求陆兄陪同,前来求见殿下。”
说着,高类离开了座位,站起身子,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殿下,臣自知,臣的请求太过逾矩。
但兄长之命,不可不从,
臣只能前来求见蜀王殿下,请求殿下能替臣将书信交到长公主殿下手中,完成兄长交代的任务。
臣,叩谢。”
说着,高类这就要对李泽岳磕头。
“你这是作甚。”
李泽岳吓了一跳,翰林院官员,那是朝廷命官,给他这亲王磕头算什么,让他爹知道了这还了得?
他连忙扶住了高类拜下的身子,咂巴了下嘴。
他倒也知道这高类为何如此惶恐,如此紧张,还提着一箱珍贵古籍前来拜访。
在高类的视角里,他是皇帝的臣子,他还要替一介白身的师兄,给皇帝的闺女送情书。
问题是他还没有渠道送进去,只能跑到皇帝的儿子家里,让二殿下替自己给亲姐姐送信。
这算什么事?
在高类不知道锦书整日都在眼巴巴想着李志的情况下,还能有此胆子,实在是勇气可嘉。
李泽岳眼神复杂地将高类拽了起来,随后自己也坐回座位上。
信是一定要送的,锦书对自己那么好,他总不能这点念想都给姐姐断了。
至于那李志给自己姐姐送信的原因,又说了些什么……李泽岳并不关心此事。
只要那家伙敢惹锦书伤心,也不过是自己出京至东海之畔,一剑的事。
现在李泽岳在犹豫的……是自己能从此事中得到什么好处。
想让自己办事,一箱古籍可不够。
他,看了身旁一直没说话的陆瑜一眼。
陆瑜眨了眨眼睛,看着那家伙的表情,瞬间明悟了他的意思。
“这家伙……”
李泽岳清了清嗓子,随后皱起眉头,紧盯着高类,道:“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高类的心一下悬了起来,咬了咬牙道:“殿下,臣知晓。”
“你知晓?
你让本王,替一个男子,向本王的姐姐送信,你自己说说,这是什么道理?
若非你是朝廷命官,本王现在就砍了你的脑袋,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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