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宥矜:「?」
「干嘛一副『讲到一半又不讲』的幽怨表情,我等下会说她的,只不过要找个切入点……好吧我承认,只是太久没跟人提起过她了。
」
宥矜轻轻摇头:「没事,你说吧。
」
克拉伦斯斜倚在墙上,调整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要不这样,我的神经网络共生区还没坏,你要不要连结来看看?」
宥矜眉头拧起,在游戏里都是一键读取的,实操他真没一点经验。
犹豫间克拉伦斯已经背过了身,点点后脑勺的一块接口。
宥矜想起充储电器时的方法,右手手臂慢慢透明化,拉长,变成一条触手,上面渐渐分化出细长的触须,尝试着探入接口里。
眼前景象开始扭曲模糊,像一颗石子投入水面,泛起圈圈涟漪,平息过后视线开始变得清晰。
入目是一只完好健康的义肢,和对面清瘦干练的女人,两人身上绑满了武器,步枪当成手枪用,在色彩斑斓的城市间穿梭着沐浴枪林弹雨。
克拉伦斯和他的伴侣都从事秘密工作,是爱人也是搭档,从他的视角不难看出两人是日久生情。
景象变化很快,像浮光掠影,一帧一帧迅速闪过,情感也格外真实,但他似乎只想让宥矜感受个大概。
克拉伦斯的声音像从遥远的地方飘来。
「很长一段段时间,我们几乎每天都在出生入死,热能刀丶电磁脉冲枪丶纳米毒液……我们都能完全信任地将后背交给对方,苦中作乐大概就是这么个回事吧。
」
「只要想到对方,就感觉疼痛啊,刑罚啊什么的都不重要了,只要想到世界上还有这么一个人,好像活下去就是件理所应当的事。
」
视角转到一次出任务的时候,他们打了整整三天才从对家手下苟延残喘活下来,克拉伦斯看到对方最后一支队伍在撤离前带走了一朵装在保险箱里的小花,是很漂亮的淡蓝色,和那些霓虹灯光不同,像图鉴上几千年前的天空,花瓣轻轻地颤动,美到他不知该怎么形容它……
克拉伦斯突然很想把它送给自己的伴侣,那是他们都没见过的丶真正的植物。
休憩的那天晚上,他半夜潜对方的营地,但没想到那帮家伙居然没睡觉,虽然剩下的人不多,但他还是被打断了一只胳膊,勉强把那帮人干趴后,他找了很久很久,都没找到那朵花。
他几乎要哭出来了,沮丧失望,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到营地。
然后他看见营地里她腰腹部多了两个大洞,多看着比自己还狼狈,却地羞涩地笑了,从怀里拿出保险箱,说要送他一朵花……
克拉伦斯噗地一声笑出来,仿佛那样的场景就在眼前。
那晚他们又哭又笑地抱在一起,之后花了一大笔钱修复身体……大概过了一年左右,很平常的一天,执行完任务后他们互相依偎着对方休息。
克拉伦斯在梦中被疼醒了,低头一看,她握着一把等离子刃,正正插在自己心口,她看上去很痛苦,哭着道让他快跑。
后来才知道,修复身体的时候,她被对方的间谍改造师植入了病毒,从那之后她就常常控制不住身体。
「她总活在伤害我的愧疚里终日提不起精神,郁郁寡欢,她说要解除我们的搭档关系,我怎么可能同意?这样和抛弃她有什么区别?我也不在乎她今天捅我两刀还是明天砍我三下,反正死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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