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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和应咨和离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应咨应该娶个更聪明的妻子来辅佐他,而不是娶他这个笨蛋。
思及此,姜盈画更丧气了。
他眼巴巴地看着应家的马车走远,缩起脑袋,收回巴拉在石石狮子上的爪子。
他摊开手掌,看着因为摔倒所以被擦破流血的掌心,有些欲哭无泪。
笨蛋笨蛋笨蛋。
姜盈画骂自己。
姜盈画,你真的是天下第一大笨蛋。
他垂头丧气地朝家的方向走去,发现又习惯性地往应家的方向走了,又赶紧掉头。
没多久,街上摆起了小摊,卖货郎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周围的人也多了起来。
姜盈画茫然地站在街心,闻着包子、面和馄饨的味道,胃中饥肠辘辘,但却并不想吃,只觉反胃,四处寻觅了一会儿,见不远处有卖酸枣茶,便过去要了一碗。
“夫人,这酸枣茶可是配着羊汤解腻的。”
卖酸枣茶的摊贩诧异道:“你只要酸枣茶么?”
“嗯嗯。”
姜盈画道:“你给我吧,多少钱。”
摊贩迟疑着伸出一根手指:“一文。”
姜盈画痛快拿出一块铜板给他。
接过酸枣茶,姜盈画一口气喝了一大碗,喝完之后,胃中又忽然翻江倒海起来。
他赶紧放下碗,扶着树吐了。
摊贩:“............”
他胆战心惊地看着姜盈画,在姜盈画是故意来砸他招牌和真的肚子不舒服之间来回纠结:“........夫人,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
姜盈画用帕子擦了擦唇,虚弱地抬头扬起一丝笑:“我胃不好,吃东西都容易吐。”
“既如此,夫人应该早点看郎中才是。”
摊贩伸手指了指一旁的医馆,道:“那林大夫医术可厉害了,什么疑难杂症都能治。”
姜盈画敷衍地应了几声,并不打算去大夫。
回到家中,姜盈画回到家中,躺下就睡。
他半夜没睡好,白天倒是睡得香甜,一觉睡到下午,有小侍来报,说姜世子妃送画像来了。
姜盈画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姜世子妃说的是沈初晴,挠了挠头,打了个哈欠下了床,接过了画像。
既然是给如墨选夫婿,那自然是要好好看一看的。
姜盈画抱着画像,去了如墨的房间。
如墨已经得了放良书,心情还不错,连带着病也消了不少,此刻正披衣趴在书桌上,学写字。
姜盈画进去的时候,如墨抬起头,见姜盈画进来了,便笑起身,想要行礼:“夫人。”
“怎么不在床上躺着?”
姜盈画闻言诧异道:“起来作什么?”
“下午喝了药,感觉身体好些了。”
如墨脸颊红红的,眼睛也亮亮的:“我听说那谢清玄是个举人,想来是个文化人,我识字不多,有也忘得差不多了,还是起来温习一会儿,免得嫁过去,大字不识几个,给夫家丢份。”
“还未嫁过去,就想着给夫君长脸了。”
姜盈画打趣他:“小侍大了不中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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