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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没笑完,双腿就一软,踉跄几步,往后倒去。
就在他即将倒在地上的时候,旁边及时伸出一只手,扶助了他的后腰。
姜盈画勉强站住,仰起头,涣散的瞳仁里倒映出应咨的脸,他认出了来人是谁,傻笑地伸出了手,在应咨的脸颊上胡乱摸了摸:“好多夫君,好多..........”
他一说话,就是浓重的鼻音:“好多夫君,我带你们回家。”
应咨:“........”
言罢,姜盈画勉强扶着墙站稳,随即晃荡着身体,伸出手让应咨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小小的身体带着大大的能量,带着应咨往前走。
应咨配合着往前走了几步,但姜盈画明显是喝多了,还没往前走几步,就踉跄着向前扑去。
应咨只好把他捞了回来,单臂穿过他的腿弯,把他打横抱了起来。
“唔.........”
姜盈画呆呆地躺再应咨怀里,道:“夫君,好神奇.........我感觉我会飞。”
应咨一边抱着他往楼下走去,回他:“兔子猪是不会飞的。”
姜盈画难得聪明,闻言皱了皱眉:“我不是兔子猪。”
“我又没说你是。”
应咨说:“谁刚刚承认了谁是。”
姜盈画:“...........”
他莫名有些生气了,仰起头,盯着应咨清晰分明的下颌线,借着酒精,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竟然直起身扑过去,趴在应咨的脖颈处,张嘴用力咬了一口。
他扑腾的这一下,应咨几乎是用了点力气才抱稳,才没让姜盈画掉下去。
但刚制住姜盈画,脖子上就挨了一口,他疼的脖子上青筋绷起,咬牙切齿道:“你敢咬我?!”
“兔子急了,也咬人的!”
姜盈画喝多了,发酒疯,但说话还挺有逻辑:“再说是你先说我的!”
“你........!”
应咨一噎,片刻后低下头,恶狠狠地等了姜盈画一眼。
兔子双腿一蹬,直接闭眼装死,假装没看见。
应咨恨不得捏死他。
但自己的夫人,捏死了不好收场,何况这个人还是国公府的嫡双,身份高贵。
应咨没办法,只能尽心尽力地把醉酒兔子丢上马车,随即自己也坐了进去。
他把姜盈画丢尽马车里就没有再管,任由姜盈画趴在马车的坐垫上,难受的哼哼。
马车颠簸,姜盈画喝多了酒,有些想吐。
但是他怕吐出来有失体统,何况应咨还在,只能一边哼哼一边爬过去,抓住应咨的衣角:“夫君,我难受。”
应咨睁开眼,烦躁地扯掉他的爪子:“谁让你刚才逞能。”
“呜........我只是想让夫君早点回家陪我吗。”
姜盈画委屈地抬起眼睛:“夫君干嘛对我这么凶。”
应咨被他气笑,摸了摸脖子上沁血的牙印:“你咬我,我还得对你好声好气的?你是我的祖宗吗?”
“我不是你的祖宗,我是你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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