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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因提着灯从花见小路出来,离开了这片灯火辉煌的花柳街后,外界就是暗淡的夜色了,平民百姓早就进入了梦乡,属于夜晚的魑魅魍魉也开始苏醒。
在第三次与一个长相奇模怪样的东西无意间对视后,兰因终于忍不住侧过了头,认真地盯住了那只……说不上来应该怎么形容的物体。
大概半个手臂长,上半身像一只大肚壶,下半身则是青蛙的腿脚,泛着皮膜特有的绿色光泽,三只眼睛均匀分布在脑袋一圈。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它,姑且就称呼它为蛙壶吧。
“大、大、大……大人……”
蛙壶哆嗦着试图后退,又被面前这个不知名的术师的视线逼迫得不敢动弹,深深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有多余的好奇心,明明知道不是所有术师都和安倍晴明一样和蔼……
“大人,非常抱歉,我不是有意直视您的!”
蛙壶整个身体都死死趴伏在了地上,由于特殊的身体构造,这个动作显然耗费了它不少力气,但是比起被术师随意地一指头捏死,它宁愿辛苦一点。
啊啊啊,弱小的妖怪要在京都活下去真的是很不容易呀,像它这样妖力微弱到几乎没有的小妖怪,无论什么人都能将它杀死,偏偏因为本身特性还有着抑制不住的好奇心……
蛙壶的三只大眼珠子转动起来,褶皱的眼皮里泛起了潮湿的眼泪,这模样看上去并不惹人同情,反而因为丑陋更显得恶心。
短暂的沉默后,这位强大又陌生的术师看看它,又看看手里的灯笼,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疑惑:“你可以看见我?”
诶……这个问题……
蛙壶眨了两次眼睛,腿一软差点把易碎的肚子磕上石块。
所以这位大人手里拿的灯笼不是单纯照明的而是隐匿身形的吗?可是大人你被骗了啊!
这个道具连它这样的小妖怪都瞒不过去,大人你这是在去办事的路上还是已经回来了呢?不不不这不是它要关心的问题,蛙壶满脑子只有“死定了”
几个大字在重复播放。
就算是它这样愚蠢弱小的妖怪,不,应该说,正因为是它这样过于弱小的妖怪,才更明白当别人不想被看见却被看见了,这背后蕴藏着多么大的危险。
“我……您……”
蛙壶结结巴巴尽力露出了一个讨好的可怜笑容,四肢咔哒咔哒地打着抖,在它眼里万分可怖的术师弯下腰,轻声道:“嘘……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放你走。”
“好、好的……”
“第一个问题,像你这样的……存在,京都府还有很多吗?”
蛙壶没注意到对方使用了“存在”
这样一个模糊的用语,也不意外他会问出这样有些外行的话。
因为光从那只无效的灯笼上看,他就不是一个经受过良好阴阳道教育的术师嘛!
但就算这么想,蛙壶也不敢流露出一点怠慢的情绪,无论对方水平如何,光是从气息上看,就是能把自己给碾压成碎片的大人物了。
“是的,我只是京都府最弱小的妖怪,像我这样的……还有数不尽的同伴,就算是人类天皇的宫殿里,也有我们的踪迹!”
说到这里,蛙壶心里莫名地产生了一点自豪感。
“第二个问题,谁统领你们,谁是你们的天敌。”
“统领……”
蛙壶脸上出现了直白的茫然,“强大的妖怪统治弱小的妖怪,人类不够吃的话,妖怪之间也会互相吞吃,天敌……大人是在说阴阳师吗?”
提及妖怪吃人时,蛙壶脸上都是异类独有的冷酷,显然吃人对于妖怪来说不是什么值得关注的事,反而是在提到阴阳师时,蛙壶畏缩地抖了一下。
人类和阴阳师,在蛙壶嘴里简直像是两种生物。
弱肉强食,十分明显的丛林生存法则,在它寥寥几句话里彰显得一览无遗。
兰因随手掐灭了灯笼——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理,明明那些死去的女性的怨魂无法看见他,但是既然对数量庞大的妖怪没有作用,这个灯笼目前也只能遗憾地被归类为无用之物了。
“第三个问题,最近京都发生的最大的事情是什么?或者说,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从未发生过的、十分奇怪的、到处都在谈论的……”
兰因变换着词语,提点着显然文化水平并不是那么高的蛙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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