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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卫兵就离开了,徐怀宇呆呆地应了一声,等人走了,这才回过神,往傅声的方向走了一步,结结巴巴地:
“声,声哥,真的是你?”
傅声一时说不出话,他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和徐怀宇解释这一切,他看着玻璃杯里面透明的药液,定了定神:“是我。
怀宇,你怎么会来这里?”
“政变之后我父母受牵连被辞退了,我根本找不到工作,从H大退学之后有亲戚介绍我回首都这边当狱警,”
徐怀宇仍然有些懵然,“前几天上面说调我来看守一个警备部的□□,我就……”
徐怀宇咽了咽口水:“我父母之前和亲军派的人有过交情,本来我以为自己完了,以后不会有地方敢要我,可H大的政治审核居然一点也没找我麻烦,所以监狱领导要我来,我也不敢多说什么,谁成想被看押的居然是你。”
傅声眸光微微一动。
是因为裴野。
他来到别院后裴野在特警局三天两头往243跑,没话找话和自己聊天,虽然大多时候都是裴野一个人唱独角戏,但傅声并没全把他的话当耳旁风。
他隐约记得裴野,说过自己在治安稽查会时负责首都高校的政治审查,当时裴野还同自己讲了如何给学院同学们放水的事。
躲过审核,得以在首都监狱谋生的徐怀宇,竟然就这么巧合地被派往软禁傅声的别院中来。
“声哥,到底怎么回事啊,新党为什么要这么看着你?”
徐怀宇茫然地看向傅声,“野哥呢,他是你表弟,你都被这么关起来了,他现在在哪,人还好吗?”
傅声张了张嘴,握紧了水杯: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他不是我弟弟。”
说完他仰头将药一饮而尽,顶着徐怀宇迷惘不解的目光放下杯子,呼吸沉重起来:“怀宇,这事一两句话很难和你解释清楚,往后我慢慢说给你听。
对外别和别人说过去我们认识,这对你没有好处……”
傅声忽然身子一震,咬着嘴唇撑住吧台,徐怀宇下意识要上前搀扶:“声哥!”
“没事,”
傅声虚弱地喘息着,歪过头对徐怀宇宽慰地笑了笑,瞳孔却肉眼可见地微颤,“药有点苦,我喝得急了……”
他轻轻拂开徐怀宇的手,笑意却愈发苦涩。
“有你在,我也放心不少,”
傅声自言自语,“有从前的人在身边,这别院也不那么像监牢了,感觉像回到了过去的日子……像回到了曾经的家。”
*
隔天。
别院的夜晚一如既往的安静。
裴野下了计程车,拎着一兜子糕点,脚步虚浮地朝院子走去。
距离与沈辞在暗巷那番掏心掏肺已经过去了很久。
依照二人商议的,沈辞负责联络民主派仍在活动的那些议员政客,裴野按蛛网计划的资料里提供的名单一点点梳理有污点的官员。
进了特警局后他以各种身份参加的饭局数不胜数,今日这一顿的主宾正是军部首都装备处一位叫许映山的处长。
姓许的也是新党人,然而蛛网里也有此人的资料,今天他选择赴宴主要也是出于想接近许的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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