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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寂眼眸的颜色变得更深了,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低低地应了一声:“好。”
浴殿里雾气蒸腾,如在云端里,兰汤带着淡淡的药草气息,潮湿而绵长,袅绕在人的鼻端,有些燥热。
谢云嫣踮起脚,服侍她的主君宽衣沐浴。
铜鹤衔着连枝烛台,烛光连绵成片,在雾气中也朦胧了起来。
谢云嫣胆子大、又害羞,水汪汪的眼睛瞟来瞟去,看到某一处,倒抽了一口气,脸更红了。
熬好的兰汤盛在巨大的浴桶里。
有多大呢,两人合抱不住,李玄寂那么健硕的身体,坐了进去,伸直双腿,也还是绰绰有余。
李玄寂双手搭在桶沿上,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在此情此景下,依旧保持了威武霸道的姿势,他朝谢云嫣勾了勾手,用沙哑的声音道:“朕的好皇后,快点过来服侍朕,朕实在等不及了。”
他那种姿势,看过去……更惊悚了。
剑拔弩张,叫她紧张得要命。
虽说是谢云嫣主动挑事的,但这会儿她也免不了脸红心乱,笑着“啐”
了一声:“别显摆,转过去,我给你搓背。”
李玄寂低头看了看自己,怀疑地道:“就这情形,你还要给我搓背?”
谢云嫣叉着腰,蛮不讲理:“是呢,我好不容易想服侍你一回,怎的,你嫌弃我手脚不利落吗,连搓个背难道都使不得?”
李玄寂看了看谢云嫣,她一脸理直气壮,又娇又横地和他对视。
但凡一般男子,就得当场暴起,好在皇帝陛下不同寻常,他生性沉稳,定力惊人,居然生生忍住了,慢慢地转过身去,半趴下来,无奈地道:“好,你来。”
谢云嫣满意了,凑过去,小爪子搭在李玄寂的背上,叭嗒叭嗒的,戳了戳、摸了摸、又捏了捏,她早就想这么干了,一直找不到机会。
原先摸过腿,手感那是极好,如今摸起背来,一样的好,叫她感动。
“我真真错了,白天那些划龙舟的毛头小子算什么呢,我的玄寂哥哥才是最好的,啧啧,这肩膀、这腰身,果然比他们都强多了。”
她喜滋滋地赞了一句。
他的背部宽厚结实,手掌下面的触感劲道、富有弹性,轻轻按了一下,能感受到下面贲张的血脉和雄厚的力量,炙热得快要燃烧起来。
他的肌肉蕴含在麦色的皮肤下,流畅起伏,随着他的呼吸,似乎在微微颤动。
谢云嫣上下其手,摸了又摸,简直爱不释手,还恨不得咬两口,她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凑过去,吧唧,咬了一下。
“嘶!”
李玄寂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嫣嫣,我忍不住了。”
“不行,趴好。”
谢云嫣的小鼻子皱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背部,“还没洗好呢,不要乱动,大丈夫者,当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你还是不是大丈夫?”
“你到底想做什么?”
李玄寂有些咬牙。
谢云嫣的声音低了下来,呢呢喃喃,就像檐角下的燕子,毛茸茸的小翅膀尖尖蹭过李玄寂的心尖。
“喏,平日都是你占据上风,对我这样……嗯,又那样,我经常求饶你都不听的,今天呢……就让我翻身做主一次,我也要这样……又那样,好不好?”
最后那三个字,她几乎是贴在他耳朵旁边说的,呵气如兰,叫他浑身都酥了。
好不好?能怎样?只能是好了。
水波荡漾,兰草的叶子偶尔会沾在肌肤上,痒得要命,又挠不到实处。
她的手顺着他的脊椎骨一点一点地摸下来,轻轻的、软软的,间或打个旋儿,就像只小虫子在挑衅他。
真真胡闹,他平日是这样对她的吗?李玄寂模模糊糊地想着,脑袋烧得厉害,有点想不起来了,他用力地仰起了脖子,拼命忍耐着。
甜蜜而痛苦,两厢矛盾着,想叫她停下,又怕她停下,几乎是屏住了呼吸忍耐着她的触摸。
“玄寂哥哥,你出汗了。”
她娇滴滴地道,“那更要好好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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