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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喻涉从睡梦中醒来了。
他睁着迷迷蒙蒙的双眼,望着头顶天花板上挂着的灯,心想:寝室的灯也不长这样啊。
几秒钟之后他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寝室!
喻涉猛地坐起来,牵动了盖在身上的空调被。
原本趴在空调被上睡得很熟的祝轻蹙了下眉,发出一声轻轻的低吟。
喻涉这才意识到床边还有个人,他偏过脸去,微微垂下头,看见祝轻被拢在皎洁月光下的侧脸,漂亮得难以形容。
祝轻的嘴唇有一点点肿,显出殷红色颜色来,为这张清绝的脸添上一抹艳色。
喻涉呆呆地望着omega的双唇,缓缓伸出手去,用指尖碰了一下,又飞快地收回。
他虽然酒量不行,但并没有断片,看到祝轻和这两片微肿的唇瓣之后,他便想起了今晚发生的所有事,以及,是他笨拙地把祝轻咬成这样的。
于是不禁老脸一红。
但,即便喝醉了,却还是没能把那句话说出口呢。
喻涉抓着腿上的被子,五指攥紧,有些颓然地想:莫辙都提点他到这个份上了,他却还是这样不争气,或许他根本就是个不适合谈恋爱的人吧,所以才把事情弄成这样。
可是,喻涉觉得不能就这样算了。
接吻是祝轻主动提的,这应该是……算是一个表示接受的信号吧?
——祝轻也喜欢他。
这比任何烈酒都更有用、更能给予他勇气。
不过告白的事情要暂且放一放了,因为现在是休息的时间,祝轻也还在睡觉。
喻涉觉得他这样趴在床边睡应该挺不舒服的,所以打算把人挪动一下。
刚刚喻涉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是一间比较空旷的房间,除了必要的陈设以外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乍一眼看去,还以为是宾馆的客房。
结果他一转头,从未拉紧的窗帘缝隙里看见房间外面的小阳台,便明白了,这里应当是祝轻的家。
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去睡客厅了。
喻涉轻手轻脚地从床上下来,把祝轻软绵绵的身体打横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上,又想起祝轻畏寒,所以仔细地替他盖好了被子,掖好背角,才离开房间。
都这个点了,学生宿舍早已关门,他肯定是回不去了。
幸而喻涉对床没什么讲究,便把外套脱下来盖在身上,窝在客厅长沙发上重新睡去了。
喻涉的酒已经醒了,这一次睡着大脑里也不再是一片空白,而是久违地梦到了自己的外婆。
外婆今年已经六十四岁了,黑发里生了好几簇银丝,后背微驼,瘦巴巴的,是一个看上去略显干瘪的老太太。
但是她很和蔼、很慈祥,嗓音细细的,说话时总是很温柔。
退休前,她是一名纺织工人,手艺极好,会织各种各样漂亮的布和纱,喻涉小时候穿的衣服都是她亲手做的。
喻涉梦到了他离开那座小县城前往A市念大学的那一天。
那是个万里无云的上午,外婆站在动车站外面,笑着拍他的胳膊,对他说:“小涉,在学校里要多交一些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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