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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理工一下子慌了,这下他明白过来了,面前这个alpha这么风风火火地赶来,就是来逮他的!
可是他这么瘦弱的身板,怎么也越不过堵在门口犹如铁板一块的喻涉,一下子急得直冒冷汗。
“同学,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啊……”
他道,“我只是个来修空调的。”
祝轻看了看喻涉认真的神情,又看了看修理工。
这人面色苍白,额角全是汗,眼睛眨个不停,显然很是心虚的样子,看来的确是有什么问题。
“什么情况?”
他问喻涉。
喻涉冷哼一声,紧盯着面前仓皇的修理工说:“我刚在对面看到这人偷拿你的内裤。”
“内、内裤……?”
饶是从容如祝轻,听到这样的事,也难免羞赧。
他转头去看阳台上的晾衣绳,原本挂在那里的黑色内裤果然不见了,除了内裤之外,袜子和衬衣好像也不见了。
没想到看上去瘦瘦弱弱的修理工,竟然就是这些天在N大学生宿舍四处作案的内衣贼!
“什、什么内裤,我不知道啊……”
修理工还在负隅顽抗,“你们误会了啊,我真没拿,说不定是被风刮走了呢!”
“少废话。”
喻涉神色阴郁地瞪着他,“快把你偷的东西交出来。”
修理工咬死不认:“没有啊,我真没有!”
喻涉见他没有悔改的意思,便直接锁住他胳膊,亲自上手去掏兜,果然从修理工的衣兜里掏出了一条黑色的三角内裤。
“让你还狡辩!”
喻涉还兀自沉浸在审判贼人的小世界里,“你说你没偷,那这是什么?”
这下修理工的脸全白了。
至于祝轻……祝轻没说话。
他慌乱的视线落在喻涉的手上——这个alpha正用五指紧紧把他的内裤攥在掌心里,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捏着一样多么私密的东西。
体温疯狂地升高,祝轻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在越变越烫,他不自觉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果然烫得吓人。
他无措地想,他的脸现在一定非常红。
喻涉的举动正在残忍地捶打着他的羞耻心,而这个呆瓜还在抓着他的内裤跟内衣贼对质,完全没发现他已经耻得想从世界上消失。
“你不认也没用,跟我去保卫处!”
喻涉凶巴巴地吼完,便伸手扯住内衣贼的衣领,将人往外拉扯。
内衣贼这身板自然挣扎也无用,很快就被喻涉拽出了门。
然而,就在两人迈出207门槛的一瞬间,祝轻就猛地把门关上了,发出哐的一声。
这一声终于把喻涉震醒了,直到被祝轻关在门外他才发现,他可能是惹祝轻不开心了。
于是他一手拽着内衣贼,一手捏着祝轻的内裤,像只可怜的大狗似的扒在门板上敲门,张皇失措地问:“祝轻,你怎么了?”
“我是不是让你不开心了祝轻?”
“祝轻,你理理我……”
门里的祝轻没应声。
倒是已经放弃挣扎的内衣贼抱着胳膊嗤笑了一声:“你一个alpha拿着他的内裤到处挥,他会开心才见鬼了。”
“我哪有到处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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