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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民女想向李公公打听个人。”
花半夏从袖中掏出那张投毒人画像,在他面前展开。
李贵全瞧见画像先是一愣,继而搓着下巴上并不存在的胡茬,细长的眸子审视着花半夏:“小娘子问他作甚?难不成这位也与你沾亲带故?”
花半夏看出他有戒心,边否认边掏出一沓银票悄悄递向他:“公公可认得此人?”
李贵全稍事犹豫,须臾还是收了银票,轻叹一声:“他叫殷兆祥,大伙都叫他小银子。”
“敢问李公公,这位殷公公现下归哪个局管?”
话落,李贵全干咳了两声,叹道:“现下已归阎王管了。”
花半夏闻言愣住,心里一时说不清是欣慰还是失落——又死了?
忽然,她想到什么,问李贵全:“他是怎么死的?”
“一年前,差不多就在这个时候,失足落水,尸首在启明池泡了大半个月才被发现。”
失足落水?这么巧?
“公公确定是他?”
消息遭到质疑,李贵全不满地冲花半夏翻了个白眼:“那还能不确定?小银子的东西都被屋里人瓜分干净了,不瞒你说,咱家还分到了一只鎏金狮子银碗呢。”
花半夏像条小猎犬,迅速从李贵全的话里嗅出异样:“这位殷公公本事倒不小,竟能弄到这等稀罕物?”
李贵全闻言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地撇了撇嘴,酸溜溜道:“别看那小子入宫年份不长,却生了一双会捞钱的手。”
他压低声音,“说出来吓死你,那小子背地里竟攒了满满一箱金银珠宝——唉,可惜咱家到得太晚……”
花半夏心知他们都是能捞则捞,但满满一箱金银珠宝也太不寻常:“那得办多大事,遇上什么样的贵人,才能有这等运气?”
这话问出口,花半夏顿觉嗓子发干,心脏也跳得又重又快。
李贵全边思忖边道:“咱家看不少器物上面都刻有“郑”
字,乃剑南王郑府之物。”
“剑南王府?”
花半夏试图在脑中搜索这处府邸,结果却一无所获。
只听李贵全道:“要知道剑南王三年前便被抄了家,府邸也早已改头换面。”
他顿了顿,“可见那小子藏得有多深!”
后面他又说了一些眼红的话,花半夏却全没听进去:三年前被抄的家,那是没机会参与去年的案子了。
但紧接着她又想到了另一种可能,“当初郑王府是谁带人查抄的?”
“那自是御史台薛庭章薛大夫,凭剑南王的品级,除了薛大夫本人,谁敢动手?”
薛庭章……
花半夏将这个名字在心里默念了几遍,一个大胆的猜测在她脑中逐渐清晰。
薛御史看准小银子贪财,拿珍宝买通了他,再利用其身份之便出入万生坊下毒,事成后又担心小银子泄密,将其灭口……
“那只银碗是否还在公公手中?”
李贵全点点头。
“民女想买下来,求公公成全。”
花半夏道,“此外,您若知晓哪位公公手上还有殷公公的东西,民女还想多收两件。”
看李贵全犹豫,她言罢又补了一句,“卖给民女,总好过黑市上那些不知根底之人。”
她知道抄家之物想脱手没那么简单。
凭李贵全的性子,能有机会换成现钱何乐而不为?何况她不只买一件。
以李贵全之精明,只需低买高卖,里外里还有赚头。
花家三代积蓄,家底殷实,加上花半夏这些年出入深山,拿珍稀药材换得的钱财,买两件金银器物倒还难不倒她。
二人当场说定两日后交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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