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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恬浑身一震,怔在当场。
看热闹的众人神色皆是一凛,收起随意,变得严肃认真。
她笑意渐盛:“你替战友捡过血淋淋、冒着热气的断肢吗?”
程恬的头微微后仰,目光中闪过一丝瑟缩。
李昭宁眯起眼睛:“你的饭碗里,出现过别人家的孩子白嫩嫩的耳朵吗?”
程恬的喉结猛地震动,似乎有什么无形的力量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呼吸困难,气血阻滞,浑身难受。
他嘴唇颤抖,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李昭宁轻轻一笑:“战鼓敲响的背后,是无数百姓春耕秋收交上来的军粮,是多少妻子深夜难眠的噩梦。
如果有一天,躺在棺材里的是你唯一可以依靠的亲人,你和家人跪在他的灵前痛哭,家族随着他的死亡而没落消逝,你还会觉得这场战争值得吗?”
程恬目光恍惚,怔然不知所以,呆呆地站着,握拳的指尖被他捏得发白。
李昭宁利落地转身,走回龙椅中坐下,神色淡然。
陈崔突然望向李昭宁:“陛下的意思,南诏割了秧苗,这事就这么算了?”
“只是不知陛下的忍气吞声,究竟会换来南诏的感恩戴德……还是愈演愈烈、得寸进尺?”
他轻飘飘一句话,便将局势完完全全地掰了过来。
程恬重新看向李昭宁,兴致勃勃,但没有敢直接开口。
李昭宁挑眉:“朕何时说过就这么算了?”
“南诏经济极度依赖于其盛产的茶叶,主要倾销于大周。
如今正值胜春,若禁了他的茶叶进口,他的百姓生计无着,南诏小皇帝怕是三天都坐不住。”
一旁沉默的宰相杜黄眼中欣赏之色极盛,他嘴角挂着一抹浅笑,走上前拱手道:“陛下英明,此举既能搓南诏傲气,又能拿捏其咽喉。”
他一出列,那些与杜黄熟识的旧臣也纷纷出列:“臣附议。”
李昭宁静静地坐着,松了一口气,却不敢表露半分,只是淡淡地笑着。
哪知旁边的陈崔轻蔑一笑:“陛下若施行禁茶,怕是大周的茶商也要另谋生路了。”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李昭宁奋力遮掩的部分,被陈崔轻易拆穿,暴露无遗。
经此一言,杜黄也沉默了,只是静静地望着李昭宁,似乎在等她破局。
李昭宁压下心中忐忑,目光随意地扫过殿内的众人,突然感觉少了什么——
裴砚呢?
她正要问,却在张嘴的一瞬间想起来,裴砚此时估计在礼部日夜赶工地批阅试卷,她御笔特批,不用来上朝。
李昭宁垂下眼眸,想起黄河春汛的事,心头的焦躁不由得又多了几分。
等等。
李昭宁莞尔一笑,缓缓开口:“朕竟忘了,堵不如疏。”
众人皆疑惑地看着她。
李昭宁道:“若让茶商按正常价收购部分茶叶,再迅速以低价抛售,制造茶叶价低、需要贱卖的假象,诱使南诏茶商低价售卖茶叶,只要价格足够低,就能以极低的成本买入所有茶叶,再高价卖出……就能让本该是南诏挣的钱,都归我国茶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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