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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沈不予不知道和江革做了多少次,江革像是不知疲倦似的,下半身永远都是充血的状态。
沈不予被弄得迷乱,无论怎么求饶都得不到对方的怜惜,被环进炽热的臂膀里,更深更重地吻下来,承受欲望的冲击。
江革爱咬人,沈不予腿根和脖颈上深深浅浅全是他的齿痕和指印。
那两颗犬牙尖利,磨上皮肤的时候又痛又爽,沈不予被他叼着后颈舔咬,只能塌下腰缴械。
早上沈不予被耳下一阵绒毛刺挠的瘙痒感闹醒,惺忪地睁开眼,刚刚展开腿,后腰上的酸痛感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江革一只手环在他身前,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人,还陷在睡梦之中。
他的吐息还是滚烫的,和身下鼓鼓囊囊的那团一起散发出强烈的存在感。
沈不予的腿不小心蹭到,熟悉的轮廓和热意涌进脑海里,下意识战栗了一下。
“江革。”
“江革!”
对方没有反应。
“江革,醒醒了......”
沈不予艰难地回过头,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对硕大柔软的狼犬耳朵。
耳朵!
沈不予彻底清醒了。
他怔怔地盯着狼耳,确实是从江革头顶长出来的,鲜活会动,呼吸打上去,上面的绒毛就会跟着倾倒。
耳朵尖顺着主人呼吸的频率不时抖动,勾得沈不予忍不住上手去摸,从耳朵根揉到尖儿,温暖柔软得不可思议,还有脉搏跳动的触感。
昨晚情迷意乱前的记忆也涌入大脑中。
赞普变成了江革,江革的真身就是赞普。
所以最开始的时候江革会倒在斗犬场外的巷子里,也难怪......他要替獒吉复仇。
只是活生生的狼犬跟演电影似的忽然成了人,还有那样能让时间回溯的能力,沈不予一时消化不了。
江革是木雅族的人,这支神秘的藏人信奉的就是一只雪山中的玄狼,江革难不成和“吉尕”
有什么联系?
他犹自发呆,着魔似的凑近那对耳朵,忽然张口在耳朵尖的软肉上咬了口。
这里的神经敏感,江革一下就被咬醒了,睁开眼和沈不予怔怔地对视。
沈不予一身细腻皮肉被江革弄得红红紫紫,到处都是暧昧的痕迹,眼里一汪秋水还未散,柔软迷茫地瞅着他。
发情期还没过,看到这副景象江革底下又不争气地硬了起来,狰狞地顶在沈不予的腰侧。
沈不予红了脸,轻轻撩开江革眼前的一缕额发。
“江革,我们得起来了。”
江革回过神,松开了沈不予往后退,懊恼地道歉:“......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
“我下手太重了。”
江革眼神落在沈不予身上的咬痕上,“把你咬伤了,很疼,对不起。”
沈不予闻言心痒难耐。
江革床上床下像两个人,做爱的时候那么坏咬得那么狠,下了床就木讷讷地道歉。
他逗人的坏心思被激起来,扣着江革的手拉开了自己睡袍的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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