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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不予拨通楚安衍的电话,匆匆往回走。
他回头看了一眼越来越远的胡同口,赞普似乎并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样等他走后就立即离开小巷。
体格和耐性再强悍也是血肉筑成的生命,脖颈上的伤口更是肉眼可见的创钜痛深,如果不好好处理,在滨城这样潮湿的地方很有可能细菌感染患败血症。
“喂?”
楚安衍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尾音沙哑,像是刚醒没多久,“怎么了,要请我吃饭啊?”
“安衍,你平时和大院里的军犬都怎么相处的?”
楚安衍一怔,没理解沈不予问这句话的意图。
“怎么突然问这个......它们都是训练好的,服从性很高,基本上不用怎么教,说什么就做什么。”
“那种还没有经过训练的呢?我的意思就是性格比较凶,警惕性很高的大型犬,怎么样才能在短时间里取得它们的信任?”
沈不予三步两步赶回自己的花铺,渔具店的大爷正在店门前的空地上支一张小茶桌,见来人急匆匆的模样,纳闷道:“今天吃这么快?怎么感觉你才走了没五分钟呢?”
“刚刚在路上遇到点事,我拿个东西就走,大爷麻烦再帮我看一会儿,等会儿还要再出去一趟。”
电话那头的楚安衍也听到了对面的对话,发现沈不予这一路跟他说话的语调都不在一条水平线上,像是喘不来气似的。
“不是,你是不是碰上什么事了?你现在在哪里?我这跟你说正经的,没拴绳的大型犬可不要靠过去啊,那种不是家养的看都尽量别看!”
“人金毛都是有脾气的,那些看上去就很凶的大型犬更甭提了,要是往你胳膊上咬一口就不是什么能开玩笑的事儿了。”
“我知道。”
沈不予走进休息室,拉开杂物柜翻翻找找,最后从最上面的抽屉里拖出一个医药箱。
医药箱里只有零零散散几片消炎和止痛药,但酒精棉、碘酒和医用纱布很齐全。
这些虽然对赞普脖子上的撕裂伤无济于事,但起码能先处理其他零碎的伤口。
提起医药箱,沈不予重新快步往外走:“我碰到的那只受伤很严重,而且很多伤口都被撕裂了,血没止住,要是不及时处理可能要感染。”
“就在我店后面那条小巷里,我现在确实是靠近不了它。
你这两天是不是就住在老街旁边的老宅里?过来帮个忙,得想个办法把它带到医院里去。”
这样着急的语气放在沈不予身上是件不可多见的稀奇事,楚安衍直觉这个“它”
恐怕不是一只普通的流浪狗。
“等下,你说清楚,你遇到什么狗了?”
对面传来的回答差点没让楚安衍从床上滚下来。
“赞普。”
沈不予说,“我遇到赞普了。”
再次回到小巷,里面的光线被外面越发昏沉的天色吞没,沈不予特地把店里的鸭子灯带过来——渔具店大爷的孙子送他的小玩意儿,软趴趴的橡胶小白鸭,按一下肚子就能发出柔和的暖黄光。
“赞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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