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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视镜下的五股金刚杵和银铃铛挂饰轻磕在一起,发出叮当琅琅的碰撞声。
这是沈不予和好友楚安衍前些年去边藏地区旅游时带回来的纪念品。
银铃的工艺奇特,浅浅晃一下就能发出空灵悠长的响音,两个人平时开车时就爱听这铃铛声跟着晃动的车身响一路。
但现在他无暇顾及这些了。
穿过林间的小路,黑夜中影影幢幢的树影在路尽头被豁开一个大口。
潮湿咸腥的水汽味从半开的车窗外扑面而来,车内的空气一下子变得黏湿起来。
沈不予踩下油门,驶上这条铺在分水坝上的单向公路。
大坝上的三个分水口还在运作,水流轰鸣着卷起汽浪,砸进不远处墨团般的水潭中。
降下车窗,水库的模样仍和他记忆中的分毫不差。
二十年的时间里,曾无数次蛰伏在他的噩梦中,和那从别墅的大门外往客厅里窥探到的景象一起,成为他心上一块不断腐烂扩大的脓伤。
有时他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二十八岁还是八岁,即使已经离开这里多年,自己的灵魂和时间似乎还被困在那栋阴冷的小别墅里。
八岁那年滨城的夏季温度达到了近十年来的最高点,连续十几天没有下过雨,水库里的水位线越降越低。
水面上因为高温飘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绿浮萍,地势低的地方甚至裸露出了一点河滩,招了不少小孩过来摸小鱼小虾。
沈不予沉默地任由奶妈窦斐芸牵着,他左手提着的塑料桶里藏着一条小小的鱼苗。
天色渐暗,林间的小路上此时只有两人被路灯拉长的身影。
沈不予回头往后看,树枝后的水库离他越来越远,在视线里变成了一块渺小的池塘。
这意味着他马上就要再次回到那栋阴暗的大房子里了。
手指被深深抓紧,窦斐芸低头看到小孩恋恋不舍的模样,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八岁的沈不予个子比同龄人矮上不少,瘦巴巴的样子像一根干瘪的木柴,只有一双眼睛还带着点儿稚童的灵动。
像南方春雨般温润的杏色瞳孔,每次用祈求的眼神看向窦斐芸时总能让她软下心来,背着主人家把小孩偷偷带出来去水库边上玩一会儿。
沈不予的短袖玩得湿淋淋的,贴着肚皮的那块布料湿得最厉害,皱巴地贴在皮肤上,隐约渗出点暗红色的痕迹。
窦斐芸看见那一小片红色瞳孔猛地一缩,伸手撩开沈不予的衣服。
小孩肚脐眼上方白嫩的皮肤上有一块骇人的伤口,颜色深红,像是被什么东西烫伤起了血泡后又被抓破。
但脓血已经在水里被冲干净了,伤口边缘的皮肉微微泛白。
捏紧了沈不予的手,窦斐芸抖着嘴唇:“这是什么时候有的...?是不是又是三少爷......”
提及这个称谓,她猛地闭上嘴。
沈不予绞着手指没有说话。
他身上总是有很多伤口,或深或浅。
这些伤口的位置被制造者把握得很巧妙,会让他在一瞬间中感到极端的疼痛但又不会伤及骨头内脏,然而残留的伤疤却会伴随他很长一段时间。
窦斐芸总以为是沈极夜留下的,事实上确实是这样。
那个还只有五岁的瓷娃娃在他哥哥的指引下,夹着一块被沈极川用打火机烧过的小石子死死地按到他的皮肤上。
“好痛……好痛!
不要..我不敢了...求求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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