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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三儿在继续招人的事儿上,嘴里总是说,等着生意好了云云,可实际上在经过了一早上的忙碌之后,所谓招人已经是势在必行,到了快等不及的地步了。
这年头虽然没什么双休日,也没最高用功时限规定,996都属于待遇还成的那种,可包三儿心理很清楚,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过分的压榨从效率的角度来说,其实并不划算。
更不用说他用的还都是些老弱妇孺了,万一谁病上一场,那延医问药、人情花销怕是比请人还贵些。
既然这样,你说,他为啥不当个宽和的东家?为啥不多请几个周围的贫困户,给些人情出去?
“打杂怎么也要再来两个,咱们这买卖的时间到底长了些。
中间相隔不到三个时辰,有几个能撑得住?等着人喊好了,不管是一人半天还是一天一换的轮着来,韩叔你看着安排,只要有人干活就成,别太为难人家。”
“依然从贫困户,孤儿寡母人家选?周围三条街就那么两家,可都来了一个了。”
“那从匠户人家选吧,他们日子更难,住的也算近便,一会儿你就从这些人家里请人吧。
武家老大说,想让他家老二来当杂工,咱们搬搬抬抬的确实也需要个壮劳力。
另外洗碗的活计,给钱家大媳妇留着吧。”
“三爷,咱们这才开门一日,就这么请人……”
采买刚回来的老韩头听的眉头都皱死了,只觉得自家三爷这事儿办的有些急切。
哪怕真的忙不过来呢,你好歹也先缓上一缓,等个三五日再说呢。
这世上的事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呀。
“你又不是没看到,这早上本该没什么人的时候生意旺成了什么样,早点喊了来,咱们自家也能轻省些。
不然你来还是我来?哦,你铺子不管了?我那些活计不做了?说到底,金银铺子才是咱们家的根本,主次可不能插了。”
老头,你这样比东家还像周扒皮可不行啊!
就是想学个半夜鸡叫,你也不能先把自己搭进去不是。
这几天他可是已经很累很累了,实在是有些顶不住了。
索性喊了人,大家都松快些吧。
“这不用三爷说,老头我也知道这一点,只是本想着,先喊些个不要钱,只需给饭的小子来炮腿混几日看看,等着生意稳定了,再重新定章程。”
老头我是那样不知道轻重的?只是感觉有更划算,更稳重的法子罢了。
不过不要钱只要给饭的小子……包三儿眼睛微微一定,下意识的就叹了口气。
老韩头说的怕是那些慈幼局里的孤儿吧,这些倒是也确实可怜了些,若是品行还成的,帮一把也挺好。
慈幼局那地方,听着好听,也确实能算是人治社会的善政,因为这个,京城街面上连着乞儿都不多。
可朝廷给的银子有限,大户富户给的善款又时断时续,那地方日子能有多好?
再加上管事贪墨的传闻连着他都听说过,里头被卖的、饿死的、被管事送了人当人情的、压榨着做工给管事挣钱的、自生自灭的……他没有什么大本事,也干不出惊天动地的事儿,不过存一份善心总是能的。
“老韩叔,你有心了。”
包三儿看向老韩头的眼神满满都是无奈和怜悯,他知道老韩头为什么会想到那里,
“老奴本也是这样的出身,能两全其美,自是会多想着几分。”
看,果然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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