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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娇羞地瞪着我,轻声地笑骂着,脸又红了起来,还是红到耳根的那种红。
晚上回到家里,妻自然是喜出望外,跟在我屁股后面在屋里直转悠,又是这几天多亏了姐姐了,又是儿子这几天开始很会笑了什么的,唠叨个没完,就跟分别了几个月似的。
这不才两天?
至于吗?
接下来的日子,我仿佛生活在云里雾里。
星期一至星期五,每天上午,兰都会提早下班,骑着她的女式摩托赶回小区替我烧好饭,等着我来。
饭后,我就与兰裸体相拥在床上,兴致来了就弄弄。
或者让她背对着我,替我养着。
要不然就干脆埋首于兰丰满的双乳间,让兰轻拥着我的头,轻抚着我的腰背,在兰诉说不尽的娓娓的情话中睡上几十分钟。
渐渐地,我发现兰在床上其实也不难应付。
只要能让兰满足一次,那个星期剩下的几天里,她也就一任我摆布了。
更紧的是,兰无论如何都从不在晚上与休息日主动找我。
虽然这样,但兰却始终坚持不在单位里与我调情。
甚至有时我调笑了几句,兰还会乘着尚未脸红立马跑开。
后来,我又发现兰的一个规律。
兰上班时的穿着又开始非常正统了起来,头发也整天盘着髻子,对每个人都似有若无地寒着个脸。
而中午迎接我时,却是披散着头发或挽成了马尾,衣服也是有多性感就穿多性感,有多开放就穿多开放,脸上总是散发着说不尽的温柔。
我肯定地告诉自己,兰的确是爱上我了。
虽然最初,妻对我中午不回家颇不高兴,但不久也就习惯了。
加上晚上我一回家就任劳任怨地做着晚饭,毫无怨言地洗着衣物和儿子的尿布,毫不迟疑地地回应着她的唠叨,而且,若非有公事,双休日我从不迈出家门一步,所以,渐渐地,妻又对我百依百顺了起来,仿佛回到了生儿子之前的日子。
这神仙似的日子,有时竟会使我想入非非,梦想着有朝一日能享齐人之福。
但面对着妻子,我从不敢漏露关于兰的半个字。
有时试探着问问兰,兰也每次都坚决地拒绝与妻结识。
看来,我的梦想真的只能是在梦中幻想了。
十一月底,妻如约地与我恢复了性生活。
可几次之后,妻就渐渐地因为有儿子在屋内酣睡,再也难以找到原来放松、投入的感觉,我也因为要用避孕套,感到难以尽兴。
夫妻间那过去如胶似漆、欲仙欲死的性快感越来越难体会到了。
好在我还有兰,每每可以借中午的时机,将妻头天晚上勾起的欲火尽情地发泄在兰身上。
兰应该有所感觉,但依然每次都柔情地、毫无怨言地承受着、吸纳着我。
临近圣诞节,兰开始反复央求我,在元旦抽一天时间陪陪她,我肯定地答应了。
狂欢夜,我借着妻洗澡的空隙给兰打了一个电话,兰竟然高兴地抽泣起来。
平安夜那天开始,直至元旦,我又忙着写一个大材料,中午一直都没空应兰之约到她那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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