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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右手轻捧着冰的脸,极力地装出很真诚的样子看着冰,“冰冰,我真的说不清楚。
夫妻恩爱就像爱情,说不清,道不明。
不是有了爱情就不吵嘴,也不是吵了嘴就不恩爱。
打个比方吧,就像天上的云,每一朵云都有不同的形状,但不论形状如何,它都是云。
如果本来就是洁白的,那它们无论如何变幻,始终都是洁白的云。”
说着说着,我真的真诚了起来。
说着说着,冰执着的眼神中似乎有一点向往、有一线崇拜、有一缕痴迷、有一丝迷惘、有一种无助。
那由明亮转为朦胧的眼眸,不禁使我再一次怦然心动,注意力立刻转移到了二人毛发相缠的双股间。
冰的左手轻放在我的右手上,沉默了一会儿,无奈地轻叹道:“恐怕真的像你说的呢。”
“再打个比方吧,就像是性欲,该来的自然会来,该消失的时候,自然就会消失,谁也控制不了。”
仿佛是为了应证我的话,那东西又迅速地挺立了起来,在冰的股间,在冰那已经干燥、但仍未完全闭合的双唇间探头探脑着。
冰稍一怔神,旋即暧昧地一笑:“哥,你的意思是不是就像是高潮,该来的自然会来,该消失的时候,自然就会消失,谁也控制不了?”
身子再向右一侧,半压在我身上,做作地扭动着,我自然是正中下怀地配合着她。
冰那温暖微干的嘴唇在我腮边厮磨着,是那么地亲昵;冰那软中含硬的双乳在我胸前厮磨着,微汗散去后的双乳既是那样细腻,又有着一点粘滞,给人一种欲拒还迎的刺激;冰那柔细绵软的私毛在我股间厮磨着,似乎是要与我的纠缠不清,融为一体。
右手自然地轻搭在冰的腰臀间,那充满着活力、蕴育着青春的舞动,刺激着我的右手,带动着我的右手,在那诱人的扭摆间揉捏、揉捏、揉捏。
不知什么时候,冰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腰臀的扭摆变成了起伏,而双乳却紧贴着我不再动弹。
我于是知趣地捂住冰的臀尖,轻轻地压揉着。
随着我的压揉,冰的喘息热切了起来;随热切的喘息,冰腰臀的起伏变成了挤压;随着挤压,我的湿润涂抹在冰的缝隙间,湿润了冰。
我抱住冰的左股,拉到我右胯上,再向右一侧身,将冰捧在了身上。
冰慌乱地用膝、肘支起身体,全身绷紧着在我的上方,不知所措——这丫头看来还没试过这一招,那我可得好好教教她。
我稳住冰的双胯,挺动着臀部,用龟头轻轻撩拔着冰的缝隙。
冰紧眯着双眼,微张着双唇喘息着,全身轻颤了起来。
这颤动似乎迅速地消耗着冰的体力,终于使冰瘫倒在我身上,但双膝却仍然有力地支撑着下半身。
随着我龟头的拔弄,冰的小腹越发紧压着我,臀尖越发高翘着,膝臀越发激烈地颤动着,缝隙越发迅速地扩张开来。
感到我要开始插入时,冰屏住了呼吸,全身一动不动。
我刻意地一点一点地进入,直至冰终于忍不住急呼出这口气,身体下意识地向下向后一坐,主动地将我全部包容。
“哥,哥,怎么这么舒服?怎么这么舒服?”
冰一边喃喃着,一边胡乱地、毫无章法地扭动着腰肢。
想舒服?
哪有这么容易。
我一任冰蜷膝在我身上去寻找自己的快乐。
渐渐地冰的轻吟中漏出了渴望,漏出了急迫,漏出了烦躁,漏出了无奈,漏出了哀求。
我双手向下微微一推冰的腰臀,冰立刻领会了我的意思,向后挫压着,我再向上微微一抬,冰又立刻向前倾俯。
只这一个回合,冰便凭着天赋,凭着追逐性欲的人的本能,掌握了关键,通过自己的上下蠕动,使我的坚挺在她的蜜道内抽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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