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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芝兰开口了:“周周啊,你是哪儿人?”
不出所料,跟中年阿姨一起,大概率就是被调查户口,多大了,干什么的,工资多少,哪里人,家里几口人,父母是干什么的云云,总之能把你三大姑八大姨的关系都问个八、九不离十。
闻峥则及时出声打断了:“小姑,你什么时候走?”
闻芝兰的注意力果然转移了:“刚来你就赶我们走啊。
今年我不走了,就在家过年。”
闻峥摊手:“我没赶啊,往年你不是参加完年会就走了,没在家过过年。”
“嗨,那不是法国没春节,我得正常上班啊。”
闻峥问:“今年不用上班?”
闻芝兰看看闻峥,又看看陈周,说:“班当然是要上的,我看情况,要是画廊忙,我还是得回去。”
闻峥点头:“行,决定回去了我帮你订票。”
这明显就是逐客令。
陈周都听出来了,看来闻峥跟他姑的感情并不太好。
其实除了闻嵘,闻峥对谁都挺淡漠的,家里的亲戚其实不少,但当初父亲去世后,那些亲戚让他感受到的不是亲情温暖,而是一个个豺狼虎豹,恨不能把峥嵘都拆了分了,把兄弟二人都吃了。
只有这个最小的姑姑,当时在父亲的资助下去了法国留学,没参与过那些事,给予过不少关怀和慰问,才是唯一关系正常的亲人,但要说多亲密,也真是谈不上,因为相处的时间有限。
闻芝兰叹了一口气:“其实我还想多留几天的,给你和阿嵘画幅画儿,都说了多少年了,一直都没找到机会画。”
闻峥说:“以后会有的。”
吃过早饭,闻峥和陈周出门去上班。
年会已开,年终奖也发了,除了业务部还比较忙,因为年末是销售旺季,别的部门都等着过年了。
陈周所在的芯片研发部还在加班加点赶进度,陈周的野心有点大,部门同事也都踌躇满志,要和他打出一片新天地来,所以这会儿大家大都还挺踏实的,安心工作。
闻峥这边事也不少,年末了,他这个老板哪能轻松呢,光应酬就有点忙不过来了,更别提各部门呈交上来的堆积如山的文件了。
这一天闻峥还接到了一个让他不太高兴的电话,是一个叫茅培明的股东打来的:“闻董,明年的预算报告我已经看过了,关于这个芯片研发的预算我有疑议。
我也查过不少同行对芯片研发的投资金额,咱们这个,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闻峥说:“茅伯伯,我们这个芯片研发跟大部分同行的芯片研发不太一样,预算报告已经列得很清楚了,我认为非常合理。”
茅培明说:“就那么几十个人的部门,一年要花十几亿?他们吃钱呢?你给他们开的工资是多少?”
闻峥耐着性子说:“谁跟你说才几十人,现在已经一百多了,还在继续招人。
工资当然是按照市场行情来,难道还需要你来提醒我?”
“一个芯片研发而已,怎么需要那么多人!”
茅培明说。
闻峥的听到这么外行的话就忍不住想爆粗口了:“一百多人就算多了?你知道一个芯片到底多复杂吗?一部手机需要多少芯片吗?你知道现在整个研发部有多少人吗?原来的芯片研发有多少人吗?”
跟上万人的研发部比起来,陈周手头那点人连零头都算不上。
茅培明说:“这些东西我不懂,我只觉得做决定还是要慎重一些,毕竟这是拿着大家的钱去投资一个看不到头和希望的事,我希望再召开一次股东会议重新讨论一次。”
闻峥气得将电话给挂断了,用力蹬了办公桌一脚,一帮只会吃干饭的家伙,只关心钱分得少了,从不关心这钱是怎么挣来的。
陈周这边刚好有了一个新的思路突破,他没给闻峥打电话,兴冲冲地跑到办公室来了。
秘书罗娟指指总裁办的门,压低了声音说:“发脾气呢。”
陈周犹豫一下,敲了敲门:“闻总,是我,陈周。”
里边的人很快就说:“进来吧。”
罗娟竖起大拇指,这大概是唯一不会在闻董这里吃瘪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多少发多少,也算是兑现承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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