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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国迁都,是项昀预料之中的事。
金国现在的都城在会宁府,也就是后来的哈尔滨,位置太偏僻,冬季严寒且漫长,在没有暖气的古代,真不太适合人类生存。
如今金国已经吞并辽国,疆域辽阔,最南已经到了瀛洲,最西已经抵达阿尔泰山,如果政治中心还安在会宁府,对其他地区的控制力量就太薄弱了,所以迁都是迟早的事。
对金国来说,迁都有两个选择:可以迁至辽国的旧都上京,位置东西南北皆适中,便于管理全国,还有一个选择就是幽州,在项昀所熟知的历史中,金国的确把都城迁至了幽州,更名为中都。
迁至幽州,金人的野心便昭然若揭,因为幽州往南便是冀州和沧州,幽州离楚国最近的距离不过三百多里,对一国之都来说,这绝不是一个安全距离,所以他们必定会将边境线再往南推移。
冀州与沧州可是有着悠久历史底蕴的中原腹地,而且地势平坦,一旦被金兵攻破边防,便可一路南下直至黄河。
如若是冬季,过河都没有任何阻碍,下一步便是直逼京城洛阳,这将是另一个时空的南北宋。
所以项昀是绝对不能允许这事发生的。
墨从风见项昀不做声,便道:“殿下,金人狼子野心,冀州怕是不会安定了,殿下不如趁早回洛阳,早离是非之地。”
项昀抬眼看着他:“墨将军,这一仗在所难免。
我们绝不能输,不能退让半步,一旦退缩,黄河以北怕是都难以守住。
我这就给父皇写奏折,让他提早做准备。”
“殿下你不回吗?”
墨从风听出了项昀语气中的果决。
项昀道:“不。
别说金人如今还没打来,就算是打来了,我也想去会会他们。
金人没那么可怕,我们在西夏的时候还杀过金人呢。”
墨从风看着项昀眼中的自信与坚定,对这位太子殿下不由得生出了几分好感,遇事沉着,临危不惧,确有几分帝王之相。
墨从风道:“那臣这便安排快马为殿下送信回京。”
项昀又道:“将军还需遣斥候去边境沿线打探,加强防范。
金人既然决定要迁都,这一仗免不了,他们会在迁都之前试探我们的态度与底限,万不可退缩。”
墨从风眉头紧皱:“殿下所言极是,臣原本还以为他们决定迁都,起码要等宫殿建好之后才过来,那咱们就还有一段时间做准备。
如今看来,他们定然是要确定幽州绝对安全之后才能迁都。”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金人如此,楚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楠諷
从这日起,冀州兵便增加了操练强度,这有别于往年的冬天,往年冬天虽然也操练,但强度不会这么大,全军上下都隐隐感觉到了氛围的紧张,许多经验老到的将士都猜测可能是要打仗了。
商无咎依旧操练那二百冀州兵,但目的已经不是为了赢得比赛了。
墨从风偶尔会去看商无咎练兵,但更多的时候是跟项昀讨论他带来的那套军规军纪,墨从风治军已属严的,而项昀的军规更严,而且更为全面,非常小的细节都考虑到了。
墨从风并不打算全部采纳,他打算把项昀的某些条款纳入自己的治军条例之中。
比试在两个月的训练期结束之后如期进行,商无咎训练的兵不意外地又赢了。
墨从风愿赌服输,承认商无咎的训练办法比他们的更有效。
但他并不打算现在就在冀州军中推广,因为目前已经没有时间再去整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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