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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昀听见这话,下意识看向一旁的偏厅,商无咎正在那里处理八方楼的公务,他有没有听见项悌的话?
片刻后他收回心神:“四弟可是听到了什么动静,父皇可是提过此事?”
“去年南诏使团来觐见,就提过要送公主前来与皇兄完婚。
父皇允诺待皇兄回来再议此事。
现在你已回来,当然就该成亲了。
我与二皇兄三皇兄皆先于大皇兄成亲,此已于礼不合。
如今你立功归来,父皇也确该为你主持婚事了。”
项悌道。
项昀一听是南诏公主,不由得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别人,足见宣明帝对项昀的婚事也不那么上心。
“此事为兄完全不介意是否合礼。
我不爱女子,本也不打算成亲,四弟切不可在父皇面前提及此事。”
项昀朝项悌眨眨眼。
他长得好,眨眼的模样俏皮可爱,项悌看着他,一时间竟有些失神,片刻后才回神道:“皇兄定是在说笑吧。”
项昀板起脸,分外严肃道:“我的断袖之癖全京城皆知,岂是玩笑?你可曾见我收过通房?狎过妓?”
项悌看着项昀,却是不清楚他到底是真断袖,还是以此来为自己避祸,上次便是南诏王提出要嫁女给他,然后招来了杀身之祸。
项昀又道:“四弟你只需不在父皇面前提及此事便可。
至于母舅那边的婚事,我自会退掉。”
退婚想必宣明帝是不会反对的,因为苏贵妃的几个儿子就十分忌惮项昀与南诏联姻,只是会对母舅家的小表妹有影响,毕竟女方被退婚是有损名誉的。
项悌见他态度决绝,便只好答应下来。
当日项悌夫妇离去之后,晋王府驶出了一辆马车,赶车的是京城人皆不认识的寻江,马车内坐着谁没人知道。
马车径直出城门,到城外的驿站停下来,项昀、商无咎和宇文寒渡从马车上下来,四人换上早就准备在驿站的马匹,马不停蹄赶往崧县。
每到一个驿站,便换上新的马匹,如此不停歇,三个多时辰便抵达了棠梨山,此时天尚未黑。
项昀停在山门外,惊讶道:“上次我们回洛阳,我记得走了两三天才到,今天怎么这么快?”
商无咎道:“上次我们为了躲避刺杀,绕了很多路。
今日直奔目的地而来,走的是官道,又是全速赶路,自然便快了。”
“原来我们离药庐也不远嘛。”
项昀看着满山只剩下枝丫的棠梨树,有些兴奋,“阿珣,你赶紧叫我师父开山门。”
商无咎放开了喉咙道:“晚辈商无咎,携故人求见梨花婆婆。”
这次回答他的不是梨花婆婆,而是一个脆生生的女童:“是不是我师弟来了?”
商无咎嘴角微扬:“正是!”
项昀也笑起来:“是小师姐!”
“那快上来吧。”
南星答话。
商无咎带头牵马朝山上去,项昀惊讶道:“小师姐内功都这么深了,能够隔空传音?”
商无咎道:“这无须多高深的内力,需要一点技巧。”
“什么技巧,教教我呗。”
项昀对武术世界总是充满了浓厚的兴趣,什么都想学。
商无咎瞥他一眼:“你轻功还没学好呢。”
“可以同时学嘛,技多不压身!”
“贪多嚼不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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