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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蒲忻澜实在想不通这家伙为什么每次都能把威胁人的话说出一副温文尔雅的语气,就好像这位魔尊大人是在请人而非在强迫人,他如果不同意那就是不识好歹地不领情?
但蒲忻澜很清楚岑子宴不是在开玩笑,他真的会说到做到,而他根本就无法反抗。
蒲忻澜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面无表情地看着岑子宴道:「一定要如此吗?」
岑子宴避重就轻道:「阿澜,只有试了才知道合不合身,哪里有问题的话好及时更改,我想让你以最美的模样与我完婚,所以婚服不能有一点瑕疵。
」
「听话,阿澜,」岑子宴抬手扯开了蒲忻澜腰间的系带,「我帮你脱吧。
」
系带瞬间委地,蒲忻澜一把拢住敞开的衣襟连退两步,不可置信地瞪着岑子宴道:「岑子宴!
你太放肆了!
」
「你胸前有道疤,我知道,」岑子宴走上前道,「师伯以前还让我看,你不记得了吗?」
「谁知道你那时候就包藏祸心,」面对岑子宴的逼近,蒲忻澜只能窝囊地后退,「你别过来了,我试还不行吗?」
「那可不行,这婚服繁重,师伯一个人恐怕穿不上,还是得我来。
」岑子宴猛地跨了一大步抓住了蒲忻澜的手腕,「阿澜,我是觊觎你良久,但也不是卑劣之徒,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
「我真是活到头了,这辈子还能听到有人跟我说这种话,」蒲忻澜真想把面前这个恬不知耻的魔头一脑袋擂到墙上,「别跟我卖巧装乖了,都是男人,你想什么我能不知道?」
蒲忻澜一句话戳中了岑子宴的心思,他一个转身把人抵在了一旁的柱子上,低垂着眸道:「那师伯想让我怎么办?」
「若我做了不该做的事,」岑子宴低下头,几乎是贴着蒲忻澜的双唇道,「师伯会如何?」
蒲忻澜差点又一巴掌打出去,他忍了又忍,拉起衣襟挡住了自己的嘴道:「你也知道是不该做的事?那你……」
岑子宴没等蒲忻澜把话说完,他看着衣襟下一张一翕的唇,情不自禁地贴了上去,虽然隔着一层绸布,却也能感受到衣襟之下的柔软,这触碰刺激着他的感官,他很想就此沉沦,但蒲忻澜重重地推开了他。
「你真是疯了!
」蒲忻澜已经扬起了手,但看到岑子宴一身的伤,最终也没能落下去。
「为什么师尊可以亲你,我就不行?」岑子宴不解地控诉道,他感到很难过,心口更是憋闷。
这是什么单纯又天真的蠢问题?!
蒲忻澜觉得自己要疯了。
「你给我滚出去!
」蒲忻澜恼羞成怒地指着殿门的方向道。
岑子宴眯了眯眼眸,道:「师伯怕不是忘了,这是我的地方。
」
「好,」蒲忻澜懒得跟他掰扯,弯腰捡起系带抬步便走,「你不滚我滚。
」
他潦草地系上了系带,几步便行至了殿门处,随后就被铁链扯住了脚踝,他看都没看一眼,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抬起脚,似乎想用蛮力将铁链扯断,铁链因此「哗哗」直响,他的脚踝处很快便被磨出了一圈血印。
「蒲忻澜!
」
岑子宴捏起了拳又放下,快步走到蒲忻澜身前,直接扣住他的双腕拦腰将他扛了起来。
蒲忻澜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便腾空而起,岑子宴的肩膀顶着他的胃让他一阵恶心,他抬起胳膊狠狠地锤在了岑子宴的背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可见力道不轻,岑子宴却连吭都没吭一声。
蒲忻澜泄愤似的连锤了好几下,怒骂道:「岑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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