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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那次之后,李泽心里像被点了一把火,不再只是被动挨宰,每次去她家,他都试着硬气几分,霸道地使唤她,厉声骂她,看着她从掌控者变成下贱的模样,他以为自己抓住了她的软肋,她越下贱,他越觉得自己能踩着她,甚至偶尔觉得,这场游戏他也能玩得有几分主动。
一个周五,他刚从教室出来,晚自习的灯光还亮着,操场边的风吹得他T恤凉飕飕的。
他点了根烟,靠着围墙抽了几口,烟雾呛得他眯起眼,他不记得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抽烟。
正要把烟头扔了,张雅婷的电话打来:“李泽,今晚来我家,有特别安排。”
他皱眉,不知道这“特别安排”
是什么,但如今他已不再抗拒,喉咙里哼了一声,掐灭烟头往她家走。
张雅婷开门时挑眉惊讶:“这次来得倒快。”
李泽没搭理,跟着她走进卧室,鞋底在地板上踩出一道灰印。
他甩下篮球鞋,语气不耐:“啥特别安排,别卖关子。”
张雅婷低笑,没理他,关上卧室门,用气声说:“操我,要猛一点哦。”
他脱下T恤扔地上,裤子褪到脚踝,下体硬得发烫,骂道:“操,又整啥幺蛾子?”
她爬上床,脸朝柜子跪着,臀部高高翘起,娇声道:“从后面,来!”
李泽站到她身后,汗水滴在她背上,手抓着她腰挤进去,撞得她哼出声,低吼:“贱货,叫!”
每一下都深而狠,床吱吱响得像要散架。
她喘着回应:“使劲,干我!”
他抱她起来站着干,双臂托住她腿弯,她双腿悬空,背靠他胸口,像被他架着把尿。
他一边肏一边低吼:“夹紧!”
她尖叫:“好爽啊!”
他撞得更快,汗水顺鼻梁淌到她肩上,内射时腰腹猛地一紧,低吼一声,十多股滚烫的液体喷射而出,直冲她子宫深处,温热灌满每道褶皱,像一股烫流在她体内炸开。
她抖了几下,尖叫:“射得好深,烫死我了!”
他喘着粗气退出来,余热从她体内淌出一丝,汗水滴在她背上黏成一片,正要问“够了吧”
,柜子吱吱一响。
他一愣,厉声道:“谁在那里?”
柜门开了,一个男人爬出来,四十多岁,矮胖,肚子鼓鼓的,手里攥着手机,红点闪烁,穿条脏内裤,显然刚射过。
他笑得油腻,嘴角歪着,用猥琐的语调说:“李泽,你干得真带劲。”
李泽愣住,裤子没提,怒声道:“你他妈是谁?”
男人坐到床边,手伸进裤子掏出来撸,说:“我是她老公,叫我老陈就行。
谢谢你操我老婆,她很满足。”
老陈凑近张雅婷,鼻子在她腿上蹭了蹭,她的小穴被操得还没合拢,李泽射进去的精液缓缓流出一丝白浊。
他先深深嗅了嗅,喉咙里哼出一声满足,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咂嘴道:“你劲儿真足,射得又多又深,现在才流出来。”
李泽恶心得想吐,骂道:“死变态!”
他提裤子,手抖得系不上扣,怒火烧得胸口疼,吼道:“恶心死了!”
老陈笑得更贱,手机怼近他脸:“再干一次把,我给你录近景。”
张雅婷喘着坐起,舔唇低笑:“他看得爽,你干得爽,你俩不是双赢?刚才射那么深,我老公这废物一辈子都进不去。”
李泽咬牙瞪她,怒骂:“操,你俩个变态赶紧滚!”
他抓起T恤摔门站到客厅,用力锤了一下沙发,他以为操她能扳回掌控感,可老陈那油腻的笑和手机红点像刀子捅进胸口,恶心和无力淹上来。
从那以后,每次去张雅婷家,老陈的身影都像鬼魂晃在旁边,手淫的猥琐模样成了挥不去的阴影。
有一次,他在床上操张雅婷,老陈跪在床边,矮胖的身子挤在床头柜旁,肚子上的肥肉随着手淫抖动,像一团晃荡的油。
他手伸进内裤,撸得啧啧作响,喘得像头猪,猥琐地说:“这姿势好看,屁股翘得真带劲。”
李泽怒火烧得胸口发烫,想踹死他,骂道:“操,你他妈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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